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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说,我们争论,还不是为了让陛下听吗?陛下捂着脑袋不听了,这如何能够?
邹元标言之凿凿,一派理所当然之态。
话音刚落,户部右侍郎李长庚上前奏道:“陛下,年初晖城,巨野等地大震,地裂声响,房屋倾圮,死伤甚重。望陛下发银赈灾。”
一句接一句愣是没给他机遇和殷复声说一句话。
天子抬手,“卿”字还没说出口,就有人跳出来,向上递奏章。
你们是筹议好的吧?这么多事,昨日干吗去了?都挤到明天。
此次,朱由校只是张了张嘴,就立即站出一人,乃是户部左侍郎陈大道。
朱由校只得把话又吞归去,看来人,是礼部一官员。
“陛下,臣有本启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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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不知从那边飘来一片黑云,厚厚的压在都城上空。
甚么妖言惑众,甚么扰乱朝纲,总之是扣了无数顶大帽子。
伴着一人呼声,打断了众官员的争论。
“圣上驾到 ~ !”
你个毛头小子,初来乍到的,敢不拜我们的船埠?
“陛下,边关战祸,北直隶多地比年受累,臣请陛下减免其地赋税。”
朱由校想来,这个和本身年纪相仿的人,此时发笑,或许是有不一样的政见呢。
“如何入夜啦?!”
这里哪一件事不需求银子,哪一件事情不得议个几日。
来吧!都冲朕来!
“真乃无稽之谈!”工部右侍郎赵南星怒道:“我大明广宁一役,大败建虏铁骑。朱给事竟在此言何覆巢!言何城破?你真是……”老头儿气得胡子吹的老高。“真是……,祸乱民气,大逆不道,用心叵测!”
“呵,邹卿家,你有何事要奏呀?”
朱由校见此场面,顿觉头痛。他捂着脑袋,悄悄吐出一口浊气。
百官昂首。
“小儿就是小儿,附庸风雅之辈。”
再如许下去,你们谁爱当谁当吧。
“陛下,臣也有一本。”户部的人说完,兵部再出马,金之俊作为兵部郎中,当然也不甘掉队,奏道:“延安,黄花峪等地百姓常受河套蒙前人劫夺扰乱,望陛下加派该地守军。”
我们看看这朝堂是你说了算,还是我们说了算。
小天子朱由校在人群中找到殷复声的身影,含笑道:“殷爱q……”
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
“看来,本年初场雨要来咯。”有官员道。
奏事官员,齐声道:“请陛下圣意讯断。”
朱童蒙算是在科道中为数未几的中立分子,无党派人士。以是,朝堂之上,没有援助。其他三党,以及阉党只挑选冷静不语,一旁观战。
邹元标刚说完,撇着嘴,傲视朱童蒙。
再看朱由校,翻了个白眼,更加愁闷了。
“殷爱卿,你为何俄然发笑啊?”朱由校微微探出些身子问道。
叫你晓得,这天下虽是陛下的天下,可这朝堂,倒是我们的朝堂!
朱童蒙道:“杨大人,边关局势严峻。北有建虏,蒙古经常劫夺扰乱,东有红夷虎视眈眈,西南多部酋长,似有不臣之心,在其地蠢蠢欲动。在此种景象之下,守边才是社稷之重,国度之重。”
天子临朝,百官施礼。
殷复声脸上划过一抹坏笑,上前一揖道:“禀陛下,微臣发笑,全因其间场景,令微臣俄然想起前人一句诗句。”
“陛下,近年来各地矿监横行,强征暴敛,逼迫贫苦,百姓无不怨声载道。各省道御史前后多次上疏奏请,恳请陛下下诏,撤去矿监,还民安宁。请陛下准奏。”
正吵着,几个老头儿看出朱由校的不耐烦。
“减税,赈灾,增兵……”朱由校随口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