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邹御史说的对。”……
“陛下,张居正身后,曾有辽王妃上疏,言张居正生前歪曲辽王,兼并王府。敢问陛下,我大明一贯宠遇各地藩王,各地王府屯银之重,高达何止千万。既然张居正并吞了辽王的府邸,可见其私产,远不止二百万两这么少。”
“当年不是只搜出十万吗?”
闻言,当场已有人身材抖似筛糠。
我之大计,正愁无机可寻,没想到,这老头儿就送来了。
是啊 ~ !
也有个别人,低头耷拉脑袋的,恐怕别人看出他们心虚的脸。
随之引来无数拥戴之声。
前人孝为先,张四维只得忍痛,分开内阁,回家奔丧。
朱由校游移半晌道:“但是,当年参与此事者,大多都已故去,怕是……”
殷复声口中的后代子孙,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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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儿,有些人犯胡涂了。
“陛下容禀。”殷复声顿了顿,缓缓道:“当年皇祖时,内阁首辅张居正,因其在位之时,为人放肆,贪利敛财。传闻,其贪赃所得,重达二百万两之多。”
面对两边争论,朱由校想了想,说道:“孙尚书莫急,孙传庭与卢象升二人是否可用,朕只要见过以后,方有定论。”
这可不是开打趣的,贪赃贪出了企图不轨的罪名,这个殷复声更会给人扣帽子。
邹元标忽闻雷声,当即大喜,指天道:“听!春雷炸响!莫非不是在指责你这耗费人道的暴虐吗?!”
当年张四维入阁,全赖张居正赏识汲引。但是,张居正一死,张四维为了坐稳首辅一名,挑选极力奉迎被张居正压迫已久的官员。
正此时,天空中一声霹雷,惊得世人激灵一个寒噤。
朱由校也甚为震惊。
你究竟想干吗呀?
不是一小我?!
邹元标冷然道:“现在张家已被抄,殷给事莫不是要拿陈年旧事出来,弹劾一个死了几十年的罪臣吧?”
哀思过分的张四维,身染沉痾,好不轻易挨到守孝期满,能够重回他首辅宝座的时候,他也终究难逃病重而亡的厄运。
一些小官主动解除了警报,松了口气。
此时的天空中,云层渐浓,压着人有点儿堵塞。
是甚么人这么大胆?
但是,当他完整对张居正恩将仇报以后,他就将悠哉悠哉地稳坐首辅之位时,张四维的父亲死了。
韩爌道:“是啊,兵科给事一职,但是陛下钦封,殷给事莫非有所不满?”
此时,百官冷静不语,一个个暗自窥视周遭。
“啊 ~ ”
“陛下……”
其运气可谓是“悲催”的代言了。
张家另有人吗?你就是弹劾成了,又能如何?
“对呀?难不成,他晓得脏银的下落?”
官员们个个面面相觑,心虚的要死。
“哈哈哈哈……”殷复声仰天大笑,举头反问道:“解释天谴二字的,不是我殷复声,而是当年的张四维吧?”
殷复声打量一番邹元标,面前灵光一现。
“然也,如此方能显出,殷给事你尽忠职守啊。”
猜忌?猜忌甚么!
朱由校闻言甚怒,“何人胆敢如此猖獗!”
在场文武一听,有些心中格登一声,悄悄捏了把汗。
这么说,的确有理。
“甚么,不止?”
殷复声一摆手,“非也。有人说张居正贪赃二百万两,而微臣觉得,其数远不止此。”
殷复声略低着头,幽幽的道:“邹大人之意是,下官该当即奏本,行弹劾之职?”
说着,他扫视文武,问道:“敢问诸位大人,可有此事?”
朱由校当然晓得这些老头儿,一天没事儿就喜好给人扣帽子,并未理睬韩爌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