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复声内心莫名发虚。
桌上文房四宝,皆是上等器具。特别这墨,更是码了一排。
说话间,庄际昌上前,抬手搭在殷复声的肩头,用力儿的握了两把。
说着话庄际昌便往里走。
庄际昌看后,也皱起了眉头。
正自迷惑儿,忽闻身后有人说话。
殷复声自小家贫,那里舍得花大代价买好墨呢?
殷复声真是大感不测。
殷复声嘴角抽了抽,显得有点儿难堪。
经史继楷这么提示,殷复声四下一看。
走错了?
“诶?殷给事昨日方进宅安设,不想本日这宅院竟如此洁净有序,看来家有贤妻。难怪殷给事能放心对付朝堂之事啊。”
固然内心迷惑,殷复声还是燃烧烧水。
史继楷说完,乐呵呵地也进了院子。
殷复声到了厨房,烧水壶都是新的。
史继楷点头搭道:“然也,竟还是个女鬼。”
“呵呵,弟是不想啊?还是已经有了心上人,容不得旁人啊?”
只是回家的时候,有些难堪。
进门之际,庄际昌顺手递给殷复声一个纸包。
“听闻本日朝堂论理,复声弟独占鳌头,为文忠公湔雪冤情,真是大快民气。我与恩师特来与弟庆贺的。”
诶?!
还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不畏强权?
“鬼呀。这院子是否真有鬼怪?”
(未完待续)
顺着书房往前,来到卧房,更令人欣喜。
见殷复声迷惑儿,史继楷解释道:“殷给事有所不知,你这处所,可不简朴。能住这儿的,那都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不畏强权之人。”
“这是我们故乡特产,茶叶。”
“的确不一样啊。”殷复声说着拿起桌上茶壶,笑道:“复声这便去给二位大人泡茶去。”
说罢转头,正了八经地看着殷复声,似有体贴之意道:“复声昨晚可有发觉?”
直接说获咎人的穷鬼不完了。
殷复声揣摩一番,心说:你们俩是来挖苦我的吧?
一见史继楷,殷复声一揖道:“不知史大人也来了,有失远迎啊。”
庄际昌正与殷复声打趣打趣,史继楷环顾四周后,皱眉道。
“喔~?”殷复声再次闻茶,的确是有淡淡的一股甜香味儿,非常好闻。
产生了甚么?
史继楷与庄际昌对视一眼,吃惊不小。
是快意?
殷复声转头看看。
开锁排闼……
不能啊,她哪儿来的钥匙?再说一个丫头,哪儿有钱买这些东西?光是那几根徽墨,就够她这辈子的人为了。
庄际昌打趣道:“这个是我们自家制的,家传秘方,味道奇特。小小一包,这可不算贿赂吧?哈哈哈……”
“复声弟,你这就不对了。若已娶妻,为何还要瞒着为兄啊?”
殷复声转头,不觉欣喜非常,竟是好久不见的庄际昌。
公然,堂内四角案上摆着色彩素净的花瓶,其内还插着几支含苞待放的杏花。墙上挂着百花齐放图,这岂止是脂粉气,更显俗气才是。
看了院子,再去厅堂。
一听让进屋,庄际昌打趣道:“对对对,我与恩师此来,可不但为复声弟你呀。我们恰是要来见地见地你这套宅院的。”
殷复声头天上任,倒算美满。
殷复声笑着看了看街上混乱脏臭的环境,当即侧身,“史大人,景说兄,我们还是屋内相谈吧。”
是官员的贿赂?
“好香啊。”
他拿起墨,翻来翻去的看,还真有些爱不释手。
庄际昌道:“不想,此宅闹鬼,竟是真的。”
“恩师,甚么不对?”
“发觉甚么?”随掉队院的殷复声不解道。
“啧~”史继楷迷惑道:“那就怪了。若这宅中只要复声一人,为何这堂中安插,却带着些许脂粉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