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虽说不是他的所为,但还是直接把东林党人,户部尚书汪应蛟给撸了。
陈大道当即眉毛就是一拧。
官应震说着,四下看了看,悄悄塞给殷复声一张纸条。
这些人,把赵南星和李长庚直夸的是天上有地上无。
……
这可都是捞钱的肥差,还嫌不敷嘛?
张问达说完,紧接着东林党人一个接一个,开端吹嘘被保举之二人的功劳,操行,才气之类。
御门外,天子朱由校还没来。
都谨慎着点儿吧,不定又要挖甚么坑。
殷复声想了想,也没回绝,便站了出去。
小寺人将名册呈上给朱由校。
朱由校都没甚么心机看,这名册当中,好些人,好些字,他都不熟谙,还看甚么看。
殷复声回身很谦逊的向世人深施一礼。
“陛下,官员委派,向来如此,当以德行为先。至于说为官者当善其职,此言不差。然人间何人是生而就无所不通的?天然要上任以后,循循悟道。”邹元标点头晃脑的道。
第一回,给张居正昭雪,趁便小火燎了一下邹元标。
实在是不敢说话,怕掉坑里。
此次再上朝,御门前,一众官员都暗捏一把盗汗。
“嗯~”殷复声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天子朱由校龙腚刚挨着龙椅,还没来得及坐稳妥,吏部尚书张问达就急不成待地上前奏事。
“陛下,工部尚书之职悬空已久,现在户部尚书又被夺职。两部执掌天下水利,税收,责之严峻关乎社稷民生。还望陛下尽早指派。”
那意义叫他上去保举纸条上的人。
殷复声淡淡的问了一句,“就这些?”
他感觉很有事理。
还当有甚么大不了的困难呢。
而李长庚身为户部右侍郎,他前边儿还排着个户部左侍郎陈大道呢。
张问达接着道:“臣觉得工部右侍郎赵南星与户部右侍郎李长庚恪勤匪懈,乃社稷之臣,可委以重担。”
再次入朝,已是殷复声回京以来的第三次上朝了。
二人一愣,可不就这些嘛?已经管了很多啦。
闻言,朱由校不由点头。
以往也都如许,看似是让天子做主,实则名册上,已经给出了一个范围。
张问达说罢,便呈上一份奏折,“臣经多番考量,拟此名册,可为继任两部尚书之人选。请陛下御览。”
“现在户部和工部两部尚书之位悬空。如果有机遇,殷给事当尽量保举我们的人。”
特别是礼部尚书孙慎行和吏部尚书张问达。
殷复声和官应震随即分开,离得老远。
这时候,殷复声瞥眼瞧见,前面的官应震扭头悄悄跟他打手势。
本来就问这个呀?
“我……”
“殷爱卿,你是否也有保举之人那?”
“这但是好前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