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有甚么大不了的困难呢。
都谨慎着点儿吧,不定又要挖甚么坑。
“殷爱卿,你是否也有保举之人那?”
殷复声这才明白,方才官应震口中所说的“惯用伎俩”,本来就是找一大堆事情,让天子忙不完,群臣要议,也只能议他们提的事情。
“敢问诸位大人,工部执掌何事?”
他是湖广人。
官应震接着道:“有陛下对殷给事的赏识,我们夺权在望啊。”
“诶,朝堂里的事儿,向来是纸包不住火。他们……”官应震下巴一扬,指指东林党一帮人,说道:“也早就做好了对策,本日要让你,奏不得本。”
特别是礼部尚书孙慎行和吏部尚书张问达。
殷复声回身很谦逊的向世人深施一礼。
殷复声顺手一划拉刚才奏事之人。
官应震说着,四下看了看,悄悄塞给殷复声一张纸条。
御门外,天子朱由校还没来。
张问达说完,紧接着东林党人一个接一个,开端吹嘘被保举之二人的功劳,操行,才气之类。
这时候,殷复声瞥眼瞧见,前面的官应震扭头悄悄跟他打手势。
天子一见殷复声站出来了,挺欢畅,毕竟是可贵的同龄人嘛,没有代沟。
第二回,虽说不是他的所为,但还是直接把东林党人,户部尚书汪应蛟给撸了。
官应震压了半天嗓子,此时唤了一口气。像是随口一问,“传闻殷给事本日有本要奏?”
天子朱由校龙腚刚挨着龙椅,还没来得及坐稳妥,吏部尚书张问达就急不成待地上前奏事。
这俩人头天早晨就慌的彻夜不眠,恐怕殷复声手里那份还未呈上的奏章,是冲他们来的。
此次再上朝,御门前,一众官员都暗捏一把盗汗。
二人同是东林党人,轮也轮到陈大道了。如何好端端的,就提名了李长庚,而不是他呢?
说白了,也就是包含水利,修建,兵工,纺织等一系列事情。
殷复声想了想,也没回绝,便站了出去。
就这些人,你选吧。随你如何选,都是我们的人。
实在是不敢说话,怕掉坑里。
殷复声回身向朱由校一礼,“陛下,六部各司其职,当善其职者居其位。赵侍郎文章娟秀,晓得诗词,却唯不通工部之事,焉能掌之?臣觉得,以赵侍郎之才,当就任于礼部,翰林院,国子监,太常寺四司更加妥贴。”
“我……”
“陛下,官员委派,向来如此,当以德行为先。至于说为官者当善其职,此言不差。然人间何人是生而就无所不通的?天然要上任以后,循循悟道。”邹元标点头晃脑的道。
陈大道当即眉毛就是一拧。
本来就问这个呀?
“禀陛下,臣有一事不明,想请诸位大人解惑。”
张问达说罢,便呈上一份奏折,“臣经多番考量,拟此名册,可为继任两部尚书之人选。请陛下御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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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邹元标偶然间的一句话,陈大道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