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闻言微微弯了弯嘴角,“阿玛老了,怕是不能再上疆场。今后,你要听你八哥的话,在他身边庇护他,帮忙他,晓得吗?”
阿敏转头恶狠狠地瞪着女奴。
努尔哈赤喘了一口气,缓缓道:“汉军中,有能人啊……”
“恰是。”
……
“啧~”努尔哈赤眉头蹙起,深深的点头。“嗯,我也一向在思虑此事啊。”
女奴惨叫一声,飞出老远。落地时,一口鲜血涌出,浑身抽搐。
这男孩儿就是多尔衮。
引得阿敏一阵鬼嚎,顺势抬起腿来一脚踹在女奴的小腹上。
又一个汉人女奴出去,满脸惊惧地给阿敏擦拭。
话说,经历了九死平生从广宁城逃出来的后金二贝勒阿敏。在回逃的路上,也是吃尽了苦头。
得亏是这二贝勒根柢好,膘肥体壮,要不然,早就挂了。
努尔哈赤紧握阿敏的手,“返来就好,返来就好啊。”
别让爷逮到你们!非把你满身的肉,一刀刀割了喂狼不成!
“二贝勒,您找主子?”
“大汗呀!那都是蛮奴的奸计。孙得功假死,只为保护李永芳,让他重回您身边盗取奥妙。实则,李永芳早就被孙得功劝降了,他们二人这才定计,用心在三岔河放我们畴昔,目标是为了要瓮中捉鳖。”
阿敏一进帐,满身挂着彩,用心没换衣裳,要的就这惨像。
“啧~呀呀……”
努尔哈赤当即大怒,方才还微阖的双目,顿时张的老迈,胸脯起起伏伏,鼻息甚重。
该死的蛮奴!
阿敏看了一眼多尔衮,不屑道:“十四弟,你先出去,我与大汗有话要说。”
殷复声临行时,叮咛他要对阿敏穷追猛赶。他就真追的这阿敏没处躲没处藏,有好几次,差点儿真给逮住。
努尔哈赤一怔,“阿敏逃返来啦?他,他在外边?”
阿敏抬手掩面,竟呜呜哭了起来。
“从速叫他出去。”
“从速,从速……,我得去见大汗。”
“嗯?!你甚么意义?”
在将出门口时,随口对亲随叮咛一声,“从速清理了,爷不想再瞥见这类废料!”
看那惨状,山里躲了好些日子,满头上糊的血痂,浑身衣裳撕得一条条的。脸饿的嘬腮凹眼,全部连点儿人样儿都没有。
阿敏眼角一抽,绕过女奴,也不管脑袋的伤了,直奔努尔哈赤的营帐。
阿敏捂着脑袋,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来人!把她手给我剁了,扔出去味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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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李永芳!好个孙得功!
此时,努尔哈赤的病榻前,坐着个端倪稚嫩的小男孩。
这时,阿敏的亲随出去。
对着镜子,他都不敢直视。
不得不说参将江潮栋,真是个实在人。
努尔哈赤看到被俘的阿敏,仿佛做梦,又惊又喜。再看阿敏这狼狈的模样,不由内心一阵痛苦。
努尔哈赤强撑身材往起坐了坐。
刚归去的时候,后金军卒还觉得是哪儿跑出来,得了赖病的疯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