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天然。”
徐绍吉请了二位天使下轿以后,一眼瞥见被人绑了的殷复声。
让我去服侍这二位?
丁魁楚这下傻了眼,本想治了殷复声,本身的前程将会一片光亮,却没想到,反而,脑袋没了。
徐绍吉想了想,把心一横,“丁魁楚,你教唆杀人,本官判你秋后问斩。”
中间儿寺人和徐绍吉也上前道贺。
……
“呵呵,呃~,殷大人,方才都是曲解,是曲解呀。”
“员外郎,有事请讲~”
丁魁楚没体例,只好厚着脸皮凑上前来。
徐绍吉见布政司这些官员吓得发傻,情急之下,干脆亲身为殷复声解绑。
殷复声道:“此四人狼狈为奸,借法律横行乡里。三个教唆,一个杀人,当一并论罪。”
“草民接旨~”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殷复声运筹帷幄,智及千里,助大明光复辽东,再立奇功。特赐殷复声白银百两,并擢升为户部从五品员外郎,本日上任。钦此~”
“你有何事不明啊?”邹元标谨慎道。
“徐巡抚,此事既然在你统领以内,不如就交由你办吧。”
这是要弃卒保驹呀,翻脸就不认人。
赵春凤呆呆的,内心是真不明白,她娘究竟是走还是不走。
殷复声上前接旨。
将人收监以后,几个上差还查了知府内衙,发明,这个丁魁楚和两个参政真死的不冤,墙里地下,藏了好些金银鱼。贪赃之数足有百万两。
四人当场互掐。
天使一来,徐绍吉就探听过圣旨的内容。
殷家长幼,李嫣儿,夫子,书院门生以及统统贫苦百姓见状,不由喝彩。
邹元标可贵的对殷复声也挺客气。
邹元标借此事之机,对殷复声道:“员外郎,你看到了吧。我等为何要奏请陛下免除商税,事理就在于此呀。”
殷复声并没有理这二人,而是直接问邹元标,“下官有一事不明,想就教邹御史。”
殷复声回过神来,高呼,“臣领旨谢恩,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邹元标说道:“既然事情交于徐巡抚了,你就本身判吧。”
“殷大人,接旨吧~”寺人道。
“员外郎,皇恩浩大,今后你我该当同心合力报效朝廷。”
完了~
一声之下,军民人等齐声跪倒。
还“草民”?
殷复声没说话,邹元标觉得他被本身压服,或者说是被究竟压服。
邹元标听到这儿,捋了把胡子。
殷复声低着头愣了一下。
判完丁魁楚,再判阎王,以及布政司一干官员,有的杀,有的放。放,不是没事儿,是放逐。
丁魁楚一听就急了,“我,我……,邹大人,徐大人,下官并无教唆何人,是,是阎差役,他~,他本身杀人!与下官无关呀……”
“你胡说八道~!”
玩忽职守,这清楚说的是他嘛。
好,你们不仁别怪我不义。
然后又指着布政司一干官员道:“布政司一干官员,欺下瞒上,横征暴敛,放纵部属,鱼肉百姓,其罪亦当斩。”
邹元标从都城出来之前,叶向高早有授意。此去宣旨,要换一种体例,当避开殷复声的锋芒,不要与之硬来。
户部右侍郎李长庚,与我有过节,户部尚书陈大道明显是个阳奉阴违,左摇右摆的小人。
“娘,殷家二哥没事儿了,我们回籍去吧。”赵春凤道。
摆布参政闻言大惊,当即跪倒,哭道:“冤枉呀,下官没有放纵部属,只是按法律行事,并无乱收税呀~。”
这还能是谁的主张,当然是东林党人使的把戏。
这些官员整天祸害人,你身为巡抚,为甚么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