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思唯偶然更加固执,第一次认定了的东西,就很难再改。这个“哑巴”的称呼,看来一时半刻是改不了的了。
“并且,人家复声但是用聪明才干斗败了恶棍。嫣儿若想效仿,那该当学他读书习字,而非是舞刀弄棍的呀。”
来到院子里,李夫子活动活动摆布手腕,脚腕,随便扭动两下腰身,笑着对李嫣儿道:“嫣儿,爷爷都奉告你多少次啦。练工夫要循序渐进,你春秋尚小,马步都还未稳,就想着要飞檐走壁,那样是练不好工夫的。来来来,跟爷爷一起先把马步扎稳了再说。”说着话,李夫子双手握拳,屈肘置于腰侧,提跨,分腿,屈膝并抬双臂。“嫣儿,快点儿来!”
李夫子想得入迷,听到林复声的呼喊,方才缓醒。笑道:“呵,老夫教书育人多年,这才发觉,尚不及复声家中的长辈呀。哈哈哈……”
“嫣儿,你如何又不记得啦!复声已经不是哑巴啦!”李夫子微微蹙眉,笑着再次提示道。
“读书习字?不要不要……”李嫣儿一听,爷爷又变着法儿地要她坐在那边一动不动地看书,写字,吓得她吐一吐舌头,再不敢出声了。
见夫子已经发觉,林复声掸了掸衣衫上的灰尘,便拖着行囊来到李夫子面前,躬身一礼,道:“门生方才见到夫子清起练功,不敢打搅,故而,便在阶口处候了半晌。”
“哈,小哑巴来啦!”一见林复声,李嫣儿欢畅地雀跃起来,拍着掌,已将李夫子刚说过的话抛到了脑后,又唤其为哑巴。
林复声仓促地向四下扫了一圈儿,便忙着将行囊中的衣物用品挪进了屋内的柜子里。并且,取出一件青布长衫换在了身上。这是母亲杨氏连夜赶制的,怕他入了书院,却没有学童穿的衣服,让人笑话。
林复声站在石阶上,迟迟不敢上前,心中有所犹疑。李夫子与孙女儿凌晨于山上习武,是否想让人晓得呢?我这么冒冒然畴昔,是否有何不当?
“无趣?那嫣儿感觉甚么风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