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冷哼一声,指着城下的尸身道:“罗一贯已死,何诈之有!畏首畏尾,怯懦鼠辈。”
“哈哈哈哈……”见状,阿敏对劲大笑。“你们看,这清楚是城内没了军火,竟拿这些东西来混!哈哈哈哈……”
李永芳抬眼看,阿敏亦在此中,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了。
“对,就是他。”阿敏道:“你们忘了?我们使者去劝降罗一贯的时候,此人正被罗一贯绑着受刑呢。他必定对罗一贯不满。何况,早闻明军中有这么一号人物。传闻是个回回……”
颠末几轮攻城,阿敏所带的一万兵,已所去近半。按常理,已不具有攻城的气力。但阿敏贪功心切,一意孤行,持续命令,对西平堡策动猛攻。
李永芳心知不妙,但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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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善也随后跟来。
阿敏指着腰牌道:“此人不是罗一贯,还能是谁?”
“李将军说的对。再这么攻陷去,对我们没好处。”代善道。
跟着一声闷响,城上之人喊道:“罗一贯不顾百姓存亡,不识时务,一意孤行。我已经把他杀了。”说着,回身再将那城头的猪屁,股取下,扔下城楼,随后,大喝一声,“开城!”
等了一会儿,阿敏不耐烦了,“如何还没人献城?再无人投降,就攻城!”
正说着,只见西平堡城头,火力渐息,炮也不发了,铳也不打了,垂垂的连弓箭都射的少了。
李永芳卖力劝降,他来到城下,举头喊道:“现在明军广宁已失,西平堡已是孤堡一座,再无可守之处。大汗有令,城内当诛者,只罗一贯耳,与百姓和其他明将无关。若能擒拿罗一贯,开城投降者,大汗定有重赏。”
“呵呵呵……”只闻冷嘲笑声,罗一贯信步而来,一身铠甲,英姿英发,“你们的大汗只怕现在已是本身难保!”
看那令旗,将落未落之时,西平堡城头忽现一人,浑身伤痕,高举一物,来到垛口,猛地往城下一抛。
一进城,阿敏不听李永芳劝说,安抚百姓和投降明军,反而命令,五千后金军全数闭幕。先在城里祸害一通妇孺老弱,捞点儿油水再说。
他看面前这些百姓,虽四周逃窜,却乱中有序,不慌稳定。
阿敏揣摩,西平堡已是囊中之物,眼下最要紧的是不能让罗一贯跑了。这才勉强点点头。遂命令全军停止攻城。
代善道:“那不就是……”
随后,鄙夷地勾起嘴角,当即回身,命令全军进堡。并使代善前去处努尔哈赤禀报动静。
还没吃过如此大亏。
代善道:“那城下尸身,一定就是罗一贯的,还是谨慎为上。”
就在此时,与阿敏分开的李永芳俄然眉头一颤,不由失容。
阿敏高举令旗的手臂,眼看就要落下,西平堡城头的百姓,面庞蕉萃,无助而绝望地望着他手中的令旗。
“这时候投降?美的他们!”阿敏分歧意。
紧接着,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嗖”一声,直奔李永芳面门而来。
李永芳道:“如有人投降,可令其交出罗一贯。若持续攻城,只怕给了罗一贯逃窜的机遇。”
“大汗又打败仗,我们怎能连这小小一孤堡都拿不下!”阿敏摇旗号令,命令全军冲杀。
起首,五万人攻不破一个三千兵的小堡,然后,又碰上也不知撞了甚么邪的明军。最后,大喊兵败嘛,反而杀的重生猛了。
阿敏说罢,竟大胆单独策马来到城下,仰首低眉,傲视地上那具尸身,只见其从城上摔下,浑身是血,腰间掉出一块副将腰牌,恰是罗一贯统统。
阿敏等人齐齐昂首,只见城头上,俄然多出一些身着布衣的百姓,也没甚么章法地往城下扔东西。甚么烧火棍,炒菜锅,石头柴火,大锅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