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努尔哈赤嘛!
阿敏吓得脸都白了,当即喊道:“我说,我说!我甚么都说!”
听完以后,祖大寿江潮栋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有人说为甚么要起这么刺耳的一个名字,应当是与文明相干,无从解释。
阿敏更是吓得面无人色。
“你如果痛痛快快招了,也免得你受皮肉之苦。”江潮栋厉声道。
江潮栋一时没反应过来,还非常猎奇地问呢,“哦,如此野兽,是甚么呀?”
嘴里暗自嘟囔,“我说?我说个屁!”
挠痒痒?有连皮带肉往下挠的吗?
阿敏游移了一会儿,“实话告你们吧,拉拢细作这事儿,不归爷管,爷底子甚么都不晓得。你们不是也抓了那蛮奴嘛,去问他去。”
的确惨无人道啊。
“哼,那又厚又硬的野猪皮,顿时炸开,连皮带肉裂开。然后,只要悄悄一扒,一层皮肉,像棉花套子一样,被撕下来,连血都没有一滴。”
“之前呀,村里人逮到野猪,会用开水烫……”
“还是不可,全部一个滚刀肉啊。”
“啊?呃……”二人愣呆呆,看着这个斯文儒生。
“野猪皮?!”
大牢里沉寂半晌,殷复声倒奇特了,“二位将军,感觉这个别比方何样?”
“成果,不管用。死猪不怕开水烫嘛。厥后,改用大砍刀用力儿剁……”
殷复声也不睬他,扭头和身边儿憋笑憋的满脸通红的祖大寿和江潮栋,淡然道:“二位将军可晓得,在我们乡间,如果逮住这野猪,回家如何清算吗?”
阿敏暗想:不可!蛮奴能逃,我凭甚么逃不出去!
殷复声,祖大寿和江潮栋相视一瞥。
盘算了主张,阿敏便偷偷抬着眼皮,细心察看外边儿狱卒的动静……
这时,就听中间殷复声,却收回咋舌之声,看他眯眯着眼睛,也不晓得是赞美还是活力。
让莽古尔泰和皇台吉得了这天大的便宜。
殷复声与祖江二人相互看了看,二位将军也是一点头。
实在,这个“野猪皮”的名号,并非讽刺之意,而是努尔哈赤满文名字的实际含义。
殷复声当即命人给阿敏备下纸笔,“你休想迟延光阴。只要今晚,若到明日,你写不出这细作的名册,就等着当野猪吧。”
阿敏当即怒了,“好你个小白脸!你敢唾骂我家大汗……!”
“呃,不晓得。”
“如何样啊?!”祖,江二人眼睛都直了。
老子跟从大汗这些年南征北战,立下多少军功?凭甚么让我死在这儿?还是那么个可骇的死法。
阿敏强忍着内心的惊骇,不说话。
祖大寿一听噗嗤乐了,心说:这位惯会打嘴炮,甚么时候都忘不了嘴上占便宜。
“就是李永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