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哑巴。”
李将军?孙将军?……,莫非是……,孙得功和李永芳那两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见江潮栋分开了城门,阿敏心说机遇来了。
“阿敏此人卤莽高傲,不成气候。并且,其人没有自知之明,野心甚大,有他在建虏军中,对我军并无坏处。我军需防建虏者,唯三人,一为奴酋,二为皇台吉,三为多尔衮,余者,皆不敷惧。只要除此三人,建虏局势可去。”
阿敏躲在角落里,半天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次日天刚蒙蒙亮,他这才从庙里出来。躲过了巡街的兵丁,窜冷巷,绕背道。好不轻易碰到个疯子乞丐,用腰刀跟人家换了一身乞丐服。
江潮栋点头。
“诶!莫说甚么委曲,你我皆为大明效力。那里来的委曲?我这假死,令媛重担,便全落于李将军的肩上啦。要说辛苦,当属李将军。”
祖大寿扭头看江潮栋,“昨夜阿谁,莫不是你安排的?”
世人面面相觑,不由得眉头深锁,倒吸一口冷气……
江潮栋一抱拳,“末将尊令。”仿佛已经把殷复声当作了带领。
他不由得伸长了脖子,想听个究竟……
“状元公,你这体例,当真可行吗?”巡抚王化贞不无担忧隧道。
阿敏远远看着,不好!竟然江潮栋也在。
一听有病,几个守军跳开老远。
“对对,从速走啊,从速走!”守军催着阿敏出了城,背后还喊呢,“病好之前,你可别到处乱跑。”
祖大寿眉头皱起,“你这是何意?”
“唉,你这脑袋如何回事?!”守军一声惊呼,把中间几个守军都招来了。
“将军饶命啊,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阿敏不敢说话,就哇啦哇啦地加比划。
“诶,要没有李将军里应外合,鄙人此计也难以胜利啊。”
“后会有期!”
“你们给我看好了。带辫子的全都给我抓了!”江潮栋叮咛了守军,本身摸摸肚子,“我去趟茅房,很快返来。”
再看王化贞和熊廷弼以及其别人,皆是不明启事。
“你是说,昨夜劫狱之人不是你?!”祖大寿瞪眼诘责道。
“是不是有病啊?”
江潮栋认得阿敏。
本日的城门守军可比平时多了很多,盘问的那叫一个细。
闻言,熊廷弼大笑,“乳臭未干的娃娃,有何惧哉?状元公未免过虑啦!哈哈哈……”
“好,后会有期。”
“站住!把帽子摘了!”守军一见阿敏立即拦下。
“对对,言之有理。时候不早,李某还要尽早赶回奴酋身边,这便先走一步。”
说罢,这喽啰俯身梆梆叩首。
“本日你我兄弟一别,不知何日才气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