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你且看那边!”一个正在朝周边看的眼尖山贼,俄然欣喜的冲肖虎禀报导。
“奴家不知,二当家饶命!”苏瑾满脸惧意,怯生生的看着二当家肖虎。
“甚么!”肖虎没好气的暴怒一喝,瞪得滚圆的双眼,吓得那山贼怔在原地不敢持续往下说。
“天杀的肖虎,你敢动老子的人!”
少给老子卖关子,再不念出来剁了你的狗头!
“你俩小子在这嘀咕甚么?!”走过来的二当家肖虎面色不善的问道。
刘保四表功普通的抢着道:“二当家,小的发明这里刻了一行字,正筹算向您禀报!”
谨慎谨慎的肖虎并未径直上前,而是令两个亲信畴昔,以确认四周是否有有圈套、伏兵。
“来了,催甚么催!”头发稀松的刘保四一边不满的叫唤,一边尽是不甘心的走了过来,顺着叫唤的山贼所指看去,此中一颗老槐树上的确用匕首刻了一行字,刘保四故作沉吟的打量起来,不竭喃喃道,“不错,不错,嗯,对!”
眼看苏瑾被带了过来,黑着脸的二当家肖虎猛得站了起来,举起手中利斧语气不善的森然道:“奉告老子韩小子去了那里,不然就将你的肉一块一块切下来!”说着利斧已经切近苏瑾脸颊,四周的山贼心中暗叫可惜,这类姿色的美人如果杀了实在可惜,还不如临死前让他们乐乐,只是谁也不敢说出来,免得被气头上的二当家一斧头砍了都没处说理去。
眼看娄子安猖獗的模样,肖虎也是一惊,眼看对方人多势众不成力敌,一样怕死的肖虎气势顿时软了下来,赶紧朗声解释道:“娄老三你疯了不成,听老子给你解释!”只是心中尽是肝火的娄子安那里会去听,冲上来手中短刀直刺肖虎关键。
二当家肖虎定睛一看,也重视到了老槐树上那一行用匕首刻的字,只是肖虎沉吟了半饷,冲着身边其他山贼斥道,“谁熟谙上面写着甚么,快给老子念念!”杀人的本领他有,但这些好似天书普通的笔墨倒不熟谙。
“咦?!”俄然一个山贼惊呼一声,看着大槐树上一行用匕首刻下的字满脸迷惑,只是他看不懂上面写着甚么,赶紧冲同来的另一个山贼喊道,“刘保四快过来,你不是吹会吟诗作赋,快看看这上面刻着甚么?!”
“娄公子拯救!”被两个山贼架起转动不得的苏瑾,俄然歇斯底里的朝着娄子安求救。
恐怕夜长梦多的肖虎表情火急,前去后山商定三颗槐树旁的时候不由加快了脚步,用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远远已经能够看到三颗非常显眼的大槐树,这些树发展有些年代,盆根错节,暗灰色干皮纹路班驳,以是一提及三颗槐树,全部狮云寨的山贼都晓得,倒也找不错处所。
“这个...”刘保四满脸难堪,平时说会吟诗作赋美满是吹牛,就是识文断字都做不到,但也不能让别人小瞧了,轻咳一声自傲道:“从上往下第三个字是个死字!”
“去,给我把那小骚蹄子带上来,老子要问问韩小子去了那里!”肖虎冲着身边山贼命令道。
狮云寨主寨,结束了一天传授箭术的韩羽早早朝着后山而去,先前劈面挑衅了二当家肖虎,商定后山三颗槐树下一决存亡,信赖以肖老二的性子定会前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不过凡事都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可否搅动狮云寨风云在此一举。
正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呵叱之人恰是遵循商定准期到来,筹办带苏瑾分开的三当家娄子安,兴冲冲的一起赶来,等候早些抱得美人归的娄子安,底子没想到半路里杀出个肖老二,竟然吃了豹子胆敢动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