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要多少赋税呢?”
“那这黄河沿线的渡口,要么没船,有船也不渡人,也是诸位头领的手腕咯?”李智不笨,脑筋一转,就明白了这些渡口无人摆渡的启事。
李智和志文都被他这大变的态度弄得有些惊奇,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每人交二两杂面,或者五十文钱,我们就包管送他过河。”
志文扯了扯李智的衣衿,已经问得差未几了,又不是急着顿时过河,孙大夫都还没找到呢,先归去再说。
“高了?”强子说道,“我们这些船工,一家长幼都是五六口乃至七八口人,就指着一条船用饭,拉一趟活儿,也就四五小我,最多不超越十人,收的粮食,就够家里三四小我一天混个半饱,你还说高了?”
晓得他们心有疑虑,力哥主动解释道:“这几个月,渡口这里但是把孙神医的大名给传遍了,说他是药王后嗣,万家生佛,挽救了不知多少人的性命。我等虽与灾黎有些不对于,却最是恭敬如孙神医这等治病救人,活人无数的医者。”
“对了,陈力头领,我等欲今后渡河,前去晋西,不知有何端方?”酬酢了半天,李智终究问到了正题。
“呃,这个...”李智吞吞吐吐地,看了看志文,见志文微微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孙神医方才失落了!”
“这个啊,”李智笑道,“挖坑殓尸撒石灰,那是为了制止瘟疫漫衍,我们一起上都是如此做的。至于清理粪便嘛,那是我们不肯意与屎溺为伍。”
李智完整无语了,和志文相互看了看,都是一脸无法。
“那还不是被你们这些天灾害的!”刚才那年父老俄然冲动起来,“一开端我们都散居各个渡口,赶上避祸的要过河,有赋税的,我们就收点,实在没有的,也就算了。毕竟我们靠河用饭,除了摆渡,还能够捕鱼。”
志文天然不大清楚这些,只感觉“风陵渡”这三个字有些耳熟,想了半天,才模糊想起仿佛是在金庸的哪部小说里读过,当时感觉这三个字很成心境,风格很高的模样。
“另有啊,”强子又对劲洋洋地插话了,“别想着往下走去找其他渡口,实话跟你们说吧,全部晋西和豫南,你们能过河的处所,就只要这儿!”
“可我们是甚么人,个个从小都在黄河边长大,水性没得说,在河西的就咱这几人,打不过往水里一跳,谁都拿我们没辙。”
“呃,多谢诸位头领相告,容我等归去筹议一二,李智就此告别。”说罢带着志文回身就要分开。
“鄙人帮孙神医打理一应琐事,以便孙神医能用心治病救人。”稍稍踌躇了下,李智如许先容本身。
“多亏了力哥,找到这么好的一个渡口,把我们调集到这儿,家眷又都安设在了河东,我们这些人啊,才算是有了个主心骨,不再被人欺负了。”父老情感稍稍平复下来,又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