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哪,我们的好日子要来了。”说罢,全然忘了刚才本身说的饭后再说之语,站起家,去包裹里拿出两间毛衣,“来,看看!”
第二天一大早,志文让可旺和定国带人,在半山腰就把山给封了,他单独一人在山顶,配好药水后,才让八千带着洗羊毛的灾黎们上山。
那边厢,丰年趁着父母说话的工夫,早已挑了一件毛衣穿在身上了。
当然,最关头的事儿宋掌柜没忘,那就是志文他们的毛衣在蒲、解二州只能卖给他,不成再卖给其他店铺,说白了就是专卖权。
“你想啊,丰年穿戴毛衣去进学,那同窗师长瞥见了,不免会猎奇,那他们会不会问?
眼下芒硝固然够用,可谁会嫌东西多呢,再说那边另有盐这一计谋物质,虽说不是产盐季候,去看看也好啊。
“二钱?”宋妻眼睛都圆了,就算卖得比棉衣略微便宜些,那也赚了差未几一倍的钱了,这是要发呀。
宋掌柜是想多订些的,但是志文没有承诺。芒硝固然有了,可谁晓得老天爷赏不赏光,一旦刮起北风,去脂后的羊毛一时半会儿但是干不了的,五天以内弄不好可就费事了。
“为啥?”
志文合计着,打扮一下,让孙大夫带头,以小商贾的身份前去。昨儿在城里他们已经探听过了,蒲州和解州之间,有运盐使司的兵丁扼守关隘,灾黎们是不准去解州及运城的。
不管老天爷赏不赏光,事情也得做。
“不不不,这毛衣还是拿去卖了赢利吧。”宋妻可舍不得穿。
“可不是,刚来时还没丰年呢,现在都十五了。”宋妻答复。
“毛衣?不错,不错!”宋妻边摸边赞,“可把棉衣都比下去了。”
宋掌柜乐呵呵地伸出两个指头。
“爹,娘,我吃完了。”丰年从碗里抬开端,舌头还舔了舔嘴。
宋妻奉侍他净手洁面后,见他一副喜不自禁的模样,不由问道:“老爷本日何事如此欢畅?难不成又有更大的金主了?”
接着,志文又和孙大夫筹议去解州运城的事,那医馆刘掌柜虽说陌生人难以买到,可志文还是想尝尝。
“那...,咱就把毛衣穿上?”宋妻听完,也明白了丈夫的设法。
宋掌柜与老婆相视一笑,走到饭桌边双双坐下,笑骂道:“用饭,臭小子。”
银子现在是不缺的,如果能一次性地多买些芒硝和盐巴,那最好不过,买不到的话,嘿嘿,志文莫非不会溜进盐湖自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