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啊,千古明君!群臣晕头转向地看着朱由校,感慨着若非天子一脸得瑟的轻浮模样,真是气死李世民,羞惭赵匡胤。
沈重抚头长叹,心想汗青记录朱由校的各种不堪,或许不尽实在,现在看来也不是全然捕风捉影,苍蝇又怎能叮无缝的蛋。
朱由校不明以是道:“不就是写小说么?”
朱由校笑道:“沈小子,够狠够毒,不过朕喜好。”
沈重对魏忠贤拱了拱手,然后对朱由校笑道:“此事多亏魏公互助,臣在堪舆、演武场相隔的墙面上,特地弄了一块儿揭示区,将诸臣关于辽东战事的策论和奏疏,皆一一誊写其上,并列举其官职名字,任百姓一观也。”
下联是:失故地致国耻弃一百万同胞但是秦桧
沈重点头笑道:“陛下。魏公,你们真感觉他们疼吗,我看还差得远!”
偌大的处所,群臣只见地了一部分,那就是这辽东堪舆和三大战的讲授。事件实在,人物确切。谈吐可考,证据充分,明显这统统都来自司礼监存档,可见沈重和魏忠贤联手了。早在兰婷一开端讲授,诸臣就已经明白了沈重的手腕,他们一边悉心聆听,一边汇集沈重辟谣诬告的把柄。
朱由校愁眉苦脸道:“你这那里是打人耳光,明显是扒人衣裤好不好。沈小子,出出气就完了,何必不留余地,朕听了都有些不忍。”
沈重无法道:“光写不印,臣上哪儿挣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