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却不知,沈东海正在东躲西藏打游击,因为南京另有一名霸道在理,死要银子的东林名臣袁可立。
闻声沈重一口许下如此重诺,两千商贾更是热血沸腾,沈重见火候已足。便扬声说道:“为老子联络林丹汗和察哈尔八部,说动他们为老子南下骚扰建州。只要出兵南下,老子便给十万两银子,只要敢与建州交战,输了老子再给十万两。赢了老子给他二十万两。如果长年与建州作战,只要他不太离谱,老子毫不还价。”
孙隆哈哈笑道:“办事的是人家,出银子的但是你。这一番手脚,东海但是大大破财了。”
一群人低声筹议几句,又顾忌地瞧了瞧袁可立,便咬牙说道:“没题目!”
沈重对劲地点点头,便接着笑道:“第三件事。老子要九边和土司的精兵,听好了,不要多只要精,凡是办成了的,都可优先选地。”
沈重没好气道:“人家贩子都不怕,你我怕个屁,两万善战悍卒,你到底要不要?”
“伯爷,除了粮食,您说得辎重还要甚么?”
世人如同做梦,只觉祖上有灵,竟然当头砸下一场泼天繁华,比起威海伯所言。刚才那些利润用度,又算得了甚么。晓得威海伯不会虚言,世人都感觉沈重的确就是败家,如此功德不留给本身和定边军,却要白白送给他们。
沈重笑道:“一颗人头最多二十两,一万颗脑袋不过二十万两,蒙前人敢要,老子就敢给。不但蒙古,便是朝鲜人也一样,只要尔等交来的人头充足,老子便让你们优先选地。”
见袁可立装傻,沈重也不睬他,抬头喊道:“第四件事情,铁山危及,旅顺危及,现在大海封冻,朝廷难以救济。但是老子不信邪,恰好要将悍卒和辎重送往旅顺、铁山,谁能为老子做到,老子先找天子给你请功,再扔给你张南洋舆图,本身去选块处所。”
沈重见世人如傻如痴,便哈哈笑道:“如何着,感觉老子会欺哄尔等?”
沈重瞧了一眼数据,便扔给傻眼的袁可立。袁可立咂舌笑道:“两万,还是精锐,大手笔啊。东海,公开运营,擅自调兵,天子朝堂,可不好交代。”
“伯爷,我们也有百余艘,现在夏季停业保养,恰好能用到。”
说完,沈重扬声喝道:“国事为重,辽东为大,私心先放放,请尔等当即实施。等你们安设结束,我们明日再构和南洋!”
沈重笑道:“第一,老子要你们在中原的地盘,一亩置换百亩。拿出多少地盘,置换多少好处。一亩不嫌少,万顷不嫌多,这便是老子第一个前提。”
沈重笑道:“如果朝廷出面,且别说有没有银子付出,便是蒙前人何时出动,是否真刀实枪和建州死磕,我们都没法节制。另有九边土司,朝廷征调,即便犒赏从厚,恐怕也难让人家献脱手里的精锐,还是交予朝廷批示。但是有了这些商贾,拿了人家银子,吃了人家好处,必然主动奉献,主动呼应。礼卿先生,这便是贪婪的力量,这便是大明的力量。”
袁可立鄙夷道:“左手从人家兜里掏了银子,右手便风雅恩赐,两年六千万两白银,支出才不过一二百万,到底是谁亏损?”
定边军还在南京养膘,辽东风雨已越来越急,但是袁大人却放心睡觉好好摄生,因为数百匹快马齐出,东南西北正奔向四方。
一名晋商起家问道:“伯爷此令,但是专为蒙前人所设?”
沈重笑道:“恰是如此,老子瞧得便是你们晋商。尔等专做塞外贸易,与蒙古诸部友情颇深,现在蒙古部众费事艰巨,如果真有血勇武力,老子便送他一场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