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明末微官 > 第七十九章 两处茫茫皆不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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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贤点头道:“咱家悔之莫及,沈东海,你我化兵戈为财宝,今后联袂相扶如何?”

御花圃内,苑池之边,小巧竹亭,茶色暗香。三人坐得萧洒,一人站得憋屈,恰是天子朱由校、信王朱由检、沈重沈东海,另有看着三人熟不拘礼、以茶代酒、纵论辽东的魏忠贤。

万历国本之争,频频鼓起废太子之念,朱常洛本身都难保,皇孙朱由校又能有甚么虐待。皇家亲情薄弱,朱常洛束手不睬,生母争宠失利,又将肝火皆发在儿子身上,最后还带着不甘放手人寰,留下了年幼的朱由校。

客氏欣喜地问道:“是谁?必让天子好好犒赏,不让好人没有好报。”

后代史乘,将客氏记录得放荡不堪、心狠手辣,仿佛还和朱由校不干不净,沈重一贯对此嗤之以鼻。想那客氏,不过是保定府一个草民之妻,入宫服侍朱由校的时候,年方十八。若果然品性不端,勾三搭四,岂能被皇家所容。如果与朱由校有染,魏朝与魏忠贤争夺客氏,朱由校怎会容忍,还将客氏判给了魏忠贤做对食。

沈重笑道:“句子不错,只是还少了几句。以草民之身而窃据高位,倚天子之势而放肆辽东,劫四海之财而阿谀君王,行小人之举而嘲笑当朝。信王,您说是不是?”

沈重端起一杯香茶,捧至客氏身边,和顺笑道:“千古之下,唯有真情不朽。遐想那一幕幕的风雨艰巨,动人肺腑当不下此剧,东海无它,唯有香茶一盏,以谢慈母心肠。”

魏忠贤瞧着神游物外的沈重,冷声说道:“沈东海,真是妙手腕,咱家佩服。”

整整半日,朱由校、朱由检两代帝王,跟着沈重险情不竭、飞腾迭起、盘曲变更、火中取粟、一肚子坏水的报告,竟是痴迷此中,不成自拔,直至夜色将至方止,却仍然回味会商,不时收回哈哈大笑,将双腿酸麻的魏忠贤气得咬牙切齿,心中又对沈重痛骂,妖孽,真他娘的是个妖孽。

朱由校耐不过客氏的和顺相逼,也舍不得沈重和信王分开,便下旨传唤沈家班,令魏忠贤下去筹办。在客氏的连连催促下,未及一个时候,皇家御花圃的戏台上,素娥领着沈家班,便开端了《赵氏孤儿》的一幕大戏。

沈重笑道:“不敢劳动夫人顾虑,自天子下旨,臣与定边军退兵威海卫,闲着无聊。倒是又排练了一出新戏。夫人如果喜好,便让沈家班给夫人现现眼如何?”

朱由校看着肤色乌黑的沈重,点头叹道:“赴辽将近三年,铁血争锋千里,疆场存亡搏杀,鏖战万里海疆,负奸佞之名于朝堂,背盗匪之恶于江南,得残暴之凶于藩国。真是辛苦你了,朕内心总感觉对你不起。”

客氏终究规复了安静,对沈重抱怨道:“沈东海的心好狠,不让女人流尽眼泪,终是不肯干休。这真真是好戏,可惜现在民气难测,再没有象程婴那样的义人了。”

朱由校订沈重笑道:“朕与信王。常常接到你的手札,都为你的无耻之举大笑而欢。只是笔墨太简,你又是个喜好打埋伏好转折的性子,老是不能身临其境,晓得详情。现在既然本人来了。快快与朕和信王详细道来。”

沈重噗嗤一笑,对朱由校挪揄道:“陛下,三年不见,您出口成章,学问渐长,恢弘文采,不让屈子啊。”

朱由校和沈重闻听,不由举杯而敬信王,三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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