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居益嘲笑道:“大话欺人,记得还老夫五十万两银子!”
见南居益嘲笑,沈重坏笑道:“打个赌如何,五个月,起码五个月,我情愿帮你将台湾残剩的一万五千人也运至澎湖,但是面对西夷的小小要塞和千余兵士,您啃不下风柜尾这块骨头。”
当然。沈重还是忍了,谁让他的下属是老丈人吴维贤,本身惦记上人家的闺女了呢。因而,长于自我调度的沈重。最爱的便是一天中的两个时候,一是甘愿不睡懒觉,也要看着南居益的海军离港回航,远赴泉州转运粮食品资,二是甘愿挺着睁不开的眼睛。也要瞧着劳累一天的海军返回基隆港,再一船船卸下辛苦运来的粮食品资。
而知书达理的沈重,看在吴芳晴和温子怡的份上,还不得每日迟早登山,不是存候便是问安。常常出来见面的都是吴夫人和温子怡,吴夫人乐呵呵得不放话,温子怡笑眯眯地要敛财,等她们心对劲足以后,便毫不踌躇地将沈重撵走,然后就持续领着闺女,心安理得地构造旅游玩耍和温泉沐浴。
沈重惫懒笑道:“凭甚么啊,不能光看数量,还要看战船范围。荷兰人可只剩下一千料的炮船。其他两千料以上的,可全被我调走了,最多退还三十万两。”
沈重点头笑道:“以是我才说他们不想久占澎湖,风柜尾和白沙岛固然季风狠恶,倒是商船南下北上,通航巴达维亚和马尼拉港的必经之路。荷兰人占有此地。一为避开澎湖要地,制止与我朝死战,二为劫夺隔断商路,逼我朝低头让步。他们的目标。还是想在厦门、香山澳四周驻兵,这里不过是临时寓所。”
两百艘大小福船,编成两支舰队,一前一后渡海西去。看了半日的海景,听了一夜的波浪,当朝阳东升的时候。明朝海军终究绕过澎湖列岛东端,向荷兰人的据点逼近。
南居益哈哈大笑道:“也罢,便陪你小子赌一赌,让你瞧瞧老夫的手腕。”
沈重嘲笑道:“没有荷兰人,另有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就算没有西夷脱手,我定边军本身隔断南海。也没有甚么干不出来的。你们借助荷兰人想登岸台湾耗损我,我只不过用澎湖的荷兰人笑话你们罢了。”
沈重哈哈笑道:“实话实说,南大人。您真觉得我的目标只是借助荷兰人隔断南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