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气道:“谁让你去送命了?我让你带一冲马队,沿途骚扰,且战且退,引着他们一起南下,给他们以我军迟延时候,主力西进北上的假象。”
吴天武赶紧收了哭嚎,坏笑道:“末姑息晓得大人舍不得我去送命,不过演戏末将不善于,还是让与李晟吧,末将愿跟随大人,与建奴血战疆场。要不,让胡大柱和刘大栓去,那两个小子也都练出来了,又都是表面诚恳内心奸滑,深得大人真传,必可建功。末将还是保护大人摆布,帮大人传个令、冲个锋比较合适。”
李晟傲然说道:“无它,少讲事理多做事,先勒令之,不从,则用纸封其口鼻以水浇之,仍不平,则当众扒光洗冷水澡。为保那话儿的纯洁,皆纳头就拜,雷厉流行。”
铁流刹时而过,沈重高喝,带着麾下亲军随后跟上,卷起腥风血雨,无边波浪。
全军拔刀照应,齐声高歌:“九死不悔,唯我定边!”
沈重尚未问话,深知李晟谨慎思的吴天武已是大怒,指着李晟痛骂:“狗日的李晟,你想凑热烈就明言,一肚子弯弯肠子满是坏水,竟他娘揭老子的短作伐,在大人面前卖乖卖好。大人是多么睿智之人,岂能看不透你那点鬼心眼?是吧,大人。”
定边军轰然大笑,李晟更是笑得前仰后合,指着吴天武连骂“该死”。沈重被吴天武的惨痛刺耳的嚎叫,恶心得直起鸡皮疙瘩,仓猝打断问道:“吴将军不是自幼丧母吗,如何另有个八十岁的老娘?”
沈重挥剑重劈,大声再呼:“辽东危局,孰可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