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杆笑道:“重哥给老子的号令,是叶向高放个屁都得晓得,老子当然进步了他们的身,幸亏他们上高低下都喜好醉生梦死。”
王碾子怒道:“那你针对我做甚么?”
刘二杆嘲笑道:“贪婪罢了,若非贪婪,齐党岂肯共同我们,掀起处所的民乱。恰好,当初重哥为求脱困,不耐烦和齐党还价还价,并且也没有措置处所的耐烦,便承诺了齐党两石的要求。当时我便心疼,只是重哥主张已定,便没有持续反对,现在冯佺既然脱手,那就不要怪我无情。彻夜我便上门当个恶客,一亩一亩核算我没耐烦,但是直接多要个五六十万石粮食的才气另有。”
王碾子俄然问道:“二杆,你感觉这内里有没有魏忠贤的手脚?”
王碾子目光闪动,俄然嘲笑道:“这第三雕便是重哥和天子了吧?”
刘二杆嘲笑道:“若非山东民乱,又阻断了运河,东林岂会与重哥干休。等我们停歇了白莲匪患,再勾引心有不甘的东林脱手,主动递刀子拼集证据,帮着东林动手弹劾攻歼。东林一而再。再而三对我们动手,重哥气愤之下必定大肆反击,到时候不管谁胜谁败,当然最好两败俱伤,得利的只能是坐山观虎斗的齐党。”
刘二杆哈哈笑道:“叶向高低头罢战,我们撤出白莲,定边军平叛期近,等打扫了山东的首尾,老子还怕他们个鸟。到时候干脆直接卖地,不限于山东本地,凡一亩田五石粮食,那还不得卖得抢破了头?”
刘二杆点头说道:“我感觉不像。我们就要阔别中原殖民大员,还是给天子和魏忠贤去弄银子,魏忠贤此时脱手对于我们,既是不智也无需求,就是真想对于我们,也得等他安身朝堂,大杀四方的时候。”
王碾子笑道:“冯佺如果不给呢?”
见刘二杆微微点头,王碾子又笑道:“才又找了吴天武,也将重哥彻夜聚将议事的军令传达了,这一大圈子绕的,又是焦急又是保密,但是把我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