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式耜见他如许说,又怎好再讲,因而便和钱谦益切磋起了诗词歌赋,不得不说,作为士林魁首,钱谦益对诗词歌赋的成就极高,瞿式耜在这方面只要学习的份,以是也是在一旁当真的听讲,偶有发问,钱谦益也是谦虚教诲。
崇祯说完后,便表示寺人退朝,身边寺人立时大声喊道:“退朝。”
这时毕自严不由得高看瞿式耜两眼,年纪轻简便有如此谦恭作派,更是为了国事不吝与教员反目。这才是真正的国之栋梁!钱谦益能有如许的门生,实乃是他钱谦益的造化,此子今后必定前程不成限量。可惜他与钱谦益师徒名分已定,不然便是拉下这张老脸,也要收他做门生。
不久,钱谦益便在客堂会晤了瞿式耜,瞿式耜起首便向钱谦益拱手见礼,说道:“本日朝堂之上,门生并非成心顶撞教员,实乃出于一片公心,还望教员谅解。”
钱谦益一听,毫不客气的说道:“他本日如此落老夫的颜面,老夫又怎会和他多说,再者他脾气刚毅,决定了的事,九头牛都拉不返来,多说也是无益。”
只听钱谦益怒道:“这个瞿式耜竟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公开反对老夫,真是气煞我也,当初见他聪明,这才将他收为门生,教他习书研经,没想到才过几年,他竟然如此对待老夫,真是忘恩负义。”
但是这时的崇祯却踌躇起来,因为不管支撑的和反对的,崇祯都觉的他们说的有事理。
过了好久,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来讲道:“老爷,该用膳了。”
钱谦益不由得细想半晌,然后说道:“那此事便劳烦先生了。”
瞿式耜立马回道:“江南怎可与北方诸省比拟,即便有水患,然江南大局还是好的,江南百姓仍可有一份衣食,可北方诸省已经是多地赤地千里,百姓逃荒者甚众,朝廷对他们又岂能不问!”
比及崇祯走后,众位大臣这才起家,瞿式耜刚想上前和钱谦益搭话,却见钱谦益瞋目而视,而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众大臣膜拜在地山呼道。
钱谦益摆摆手,说道:“不见不见,他这牛脾气,见了也是白见,说了也是白说,无异于自取其辱。”
钱谦益笑了笑,驯良的说道:“你我师生好久没有在一起共饮了,本日起田便在老夫这里饮上一杯,也许还能突发灵感,做出一首绝美诗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