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园内的官吏士绅还是大厅里的高官都纷繁把目光移向了庞刚,只见庞刚安步走进了大厅后站定了身子。
这时,一名官员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诸位,本日乃巡抚大人的寿辰,也是巡抚大人的好日子,让我们一起敬巡抚大人一杯,大师看如何啊?”
庞刚一听气就不打一处来,猛地一拍身边地桌子,激得上面的茶盏菜肴哗哗作响,他厉声喝道:“混账,你又算甚么东西,戋戋一个举子罢了,见了本官不下跪也就罢了,竟然还敢对本官大喊小叫,莫非你真觉得本官治不了你了?再者说了,巡抚大人当然是从二品大员,可本官也是朝廷正三品的命官,遵循我朝法制,正三品官员见从二品无需下跪只需鞠躬便可,这点东西你都不晓得,莫非你的贤人之言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只见这名年青人哼了一声嘲笑道:“鄙人只是杭州戋戋一举子,鄙人问你,你见了巡抚大报酬何不下跪施礼?”
“咦,这些人都是如何了?如何连上都是一副别人欠钱不还的模样?”心中非常不解的庞刚有些迷惑的看了看四周,只见以吴亚东为首的人一个个的脸上都带着一丝怒意。
此时这三座酒菜上坐着数十名或是身穿官服的官员,或是身着绫罗绸缎的士绅正在推杯换盏笑吟吟的看戏或是喝酒。
只见吴亚东怔了怔,有些吃惊的说道:“咦,他如何来了。”
庞刚看到中心率先站起的那名胸前绣着孔雀服饰的官员,晓得这必然就是明天的配角浙江巡抚吴亚东了,从速上前深鞠了一躬道:“本日乃吴大人寿辰,庞刚既然来到杭州岂有不前来庆祝之理?”在庞刚说话的同时,走在他身后半步的李雪珠也跟着庞刚向吴巡抚道了一个万福。
走了半天的路有些累了的庞方才坐下就看到一名年青人冲过来痛斥本身,他不由皱了皱眉头道:“你又是何人,如何敢对本官如此无礼?”
吴亚东放下了酒杯把手向下压了压,四周的人都晓得巡抚大人有话要说,四周顿时沉寂了起来,吴亚东笑道:“诸位,老夫承蒙皇上错爱,得以执掌浙江一省之地,自上任以来老夫一向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幸亏另有各位同僚和士绅互助,这才使得我浙江闪现欣欣茂发一片承平,这里也全赖诸位啊!”
李雪珠闻言也掩嘴“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滴溜溜的大眼睛玩味的在严铮的脸上转了几转,笑着点了点头。
巡抚衙门的内院大厅天然很大,足有三百多平米,但这里却置摆放了三桌呈品字形状的酒菜,其他的处所倒是空着的,空着的处所还站着几名伶人在依依呀呀的唱着戏曲。
吴亚东点点头,对身边的管家说了几句,管产业即领命后立即退了出去。
庞刚坐下后却看到四周的官员们并没有落座,而是定定的看着他,一个个脸上带着一副吃惊的神情。
坐在吴亚东身边的浙江按察使奚良林探过甚来问道:“吴大人,是何人来了?”
“好!”世人纷繁举起了酒杯,齐声道:“恭祝吴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时,一名管家快步走了出去,来到吴亚东身边后递给了他一张礼单并悄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哦......本来你就是阿谁严铮啊。”谁知庞刚听了吴亚东的话后却笑了起来,他转头对坐在他身边的李雪珠笑道:“你还记得程凯说过的产生在魏府的那件事么?”
“妾身当人记得,他就是那位向魏姐姐提亲,却被吓得尿了裤子的那位墨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