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这名流寇微微一怔,随即安然道:“军爷,您也是从戎的,天然晓得干我们这行手上哪能没有性命呢。别说官兵了,就是妇孺咱也杀了很多,您还别说,杀人这类事也是会让人上瘾的,小人本来只是个地里刨食吃的泥腿子,但自打干上了这行后就感觉之前真是太傻了,在地里和老天爷要粮食吃哪有抢别人的来得痛快。”
这名流寇倒是个自来熟,说着说着就开端眉飞色舞起来,“您大抵还不晓得吧,小的从贼之前就已经二十二岁了,可因为家里穷一向娶不起媳妇,这辈子连女人是啥滋味都不晓得。自打小的跟着闯......跟着闯贼以后,小的才晓得本来日子还能够过得这么舒坦,至心不瞒您,小的有一次突入了一家富户人家的家里,就见到而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大族蜜斯,那小娘们长得别说有多水灵了,小的和一众兄弟但是在那娘们身上但是折腾了足足一天,只可惜那娘们不由**,才一天就死了,不过自打那天过后小人才真正晓得女人是啥滋味了。
“是啊,是啊,小人就是陕西人,军爷您也是陕西人吧,咱俩还是老乡啊!小人平凉府人,您老是哪的?庆阳府、西安府还是西宁府?军爷,看在我们都是老乡,您能不能高抬贵手放了小人一马?”
“官兵来了,操家伙!”
“呵呵......”
古晨几人的行动固然很快,但仍然轰动了周遭的贼人,当他们跑出了一百多步的时候,身后就响起了一阵惊呼声。
听了流寇的话后,风爷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是凤翔府人!”
“那别人呢?比如别的布衣或者别的官兵呢?”风爷沉闷的又问了一声。
风爷并不老,实在他本年只要二十五六岁,只是他整天都板着一张黑脸,与敌作战时动手也是非常狠辣,特别善于审判刑名之术,是以队里的火伴都比较尊敬他,尊称他为风爷。
“快上马!”
常日里那些娘们啥时候拿正眼瞧过我们这些贫民啊,现在只要刀子一亮,那些高不成攀的娘们就孬了,乖乖的脱光了衣裳让我们**,这类日子真是神仙也不换啊!”
“军爷,凤翔府战役凉府可不远啊,小人小时候但是跟着爹娘去了几趟,那边的腊驴肉和锅盔味道那叫一个绝,军爷,咱俩但是端庄的老乡啊。”这名流寇对于打蛇顺棍上这套但是很熟谙了,一下就攀上了老乡。
“呸!”韦老三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狠狠的骂道:“这些该死的贼寇,连搏命一战的勇气都没有,还造的甚么反,干脆回家抱孩子算了。”
一听到流寇的话,一旁脾气暴躁的方老四脾气就上来了,他豁的站了起来,就要走畴昔经验这位胆小包天的贼寇,却被风爷拦住了。
“不好,是流寇的探哨!”
本来这股流寇由罗汝才统领,奉了李自成之命,在此处要伏击青州军,至不济也要给青州军一个上马威,罗汝才这才使出了流寇的特长好戏,筹办在此处伏击,没想到却被古晨等人给发觉了。
听了这名流寇的供词,古晨等人都笑了,这些流寇也太高傲了吧,竟然想着要伏击青州军,他们不晓得青州军终究疆场窥伺的吗?现在青州军的四周起码有六七百名夜不收在日夜巡查,若说流寇只是埋伏上数十人能够另有能够瞒过夜不收的眼睛,但七八千人想要瞒过夜不收的眼睛,那除非是夜不收们个人眼瞎了才有能够。
五百步的间隔并不是太远,在古晨他们冒死的疾走之下不一会的工夫就来到了小虎、小赵他们藏身之处。
“军爷饶命,小人也是逼不得已才插手的流寇,您就把小人当作一个屁给放了吧,您想问甚么小人都奉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