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金星浓眉一扬,反问道:“如何,李公子莫非对我们义兵没有信心么?”
李岩的手在身后握紧后又松开,这个行动几次做了几次后他才淡然道:“牛智囊言重了,不过对于闯王此次进京的行动我确切是有些担忧,可惜闯王却听不进鄙人的劝止,李某又如之何如?”
“是的。王爷,贼寇脱手了!”魏蔓葶的俏脸上也带着一丝浅笑,那是一种统统尽在把握中的欣喜笑容。
李岩走到一棵菊花前,伸手悄悄的摘了一朵洁白的菊花轻声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陶渊明这首《喝酒》倒是道尽了爱菊者的情怀,两位请看,这但是产自安徽毫县的亳菊,竟被此移植到了这里,看来其间原仆人倒也是一名爱菊之人。”
“好了,好了。看看你,小嘴都能挂得住油瓶了。”庞刚笑着打趣,并刮了刮她挺翘的琼鼻。
“甚么?”庞刚立即站了起来,因为行动太大而将桌上的茶杯打翻到了地上,只是他的眼里闪现出来的神情却比较庞大,那是如释重负中又带着一丝欣喜,他颤着声音问道:“贼寇们终究脱手啦?”
就在庞刚哭笑不得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很快一个妙曼的身影没拍门就排闼走了出去,庞刚不消看就晓得来人是谁,现在全部王府出了本身那几位媳妇,另有谁敢不拍门就直接推动来的。
刚才牛金星这话但是有些诛心,甚么叫“对我们义兵没有信心?”这句话如果传到闯王李自成或是闯军众将的耳中,难保不会引发世人的不满,一个军中的将领却对己方的行动都没有信心,那是甚么性子,往轻的说那是不堪重用,往重里说那是摆荡军心,这个罪名绝对不轻。
公然,魏蔓葶那清脆中带着慎重的声音在书房里响了起来,“王爷,北边方才传来动静,陕西的那些贼寇们已经清算兵马。开端筹办向都城进军了!”
书房里悄悄的沉默了半响,随后庞刚的声音才在屋中响起:“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开端行动吧……陕西庆阳城中的一个府邸里。李岩正和牛金星、宋献策二人安步走在一条僻静的巷子上,此时正值秋高气爽,巷子旁开满了素净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