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听到这里,李岩微微点了点头,对吴三桂的评价又高了一层,脑筋还是复苏,并不妄自负大,因而开口问道:“那吴总兵有何高见呢?”
“爱卿此去辽东,当为我朝一举处理辽东边患,鞑子狼子野心,数十年来老是无端搏斗我中原子民,掳掠我朝财务,更兼他们乃游牧民族出身,本身并无文明,如果让其入主中原,将会为我朝带来难以估计的灾害。
祖大寿倒是的左手托起茶杯,右手放在茶几上悄悄的扣着,收回“嘟嘟”的轻响,很久才笑道:“实在也没甚么,刚才我们的夜不收来报。昨日在锦州城外一百多里解缆现了数千名鞑子马队,他们由肃亲王豪格带领,正向我们锦州而来,长伯此次出城想必是奉了督师之命出城迎敌。”
“表个屁!”看到部属贪婪的嘴脸,吴三桂又忍不住骂开了,“我们刚来到锦州,寸功未立,人家凭甚么给我们表示,他是咱亲爹啊还是欠了咱的?整天就想着好处,都不晓得你常日是如何带兵的。”
按理说,本身带领雄师刚到,理应让雄师歇息几日,何况这反击的事交给身为锦州地头蛇的祖大寿他们更加合适,再不济李岩本技艺里也有两万精锐,可李岩却恰好将此事交给了本身,这此中包含的味道就更是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