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部族的懦夫白白去送命吧!”哈历扬顿时焦急起来,他们此次前来但是来跟着主子打酱油的,固然有的时候也出把力,但是没有需求把全数身家都搭上吧。
当城墙上传来阵阵“啪啪”的鸟铳响起的声音时,正站在城墙下大摇大摆安闲不迫的向着城墙放箭的蒙古弓手们终究咀嚼到了清兵明天咀嚼过的恶果,一阵排枪响起,立时就有二十多名蒙古弓手被铅弹击中倒在了地上,被铅弹击中的弓手们只感觉身上一股大力传来,随即一股剧痛就传遍了满身。那些头部中弹当场灭亡的弓手还好些,那些胸部或者是腹部中弹的弓手却一时半会死不了,只能嚎叫着躺在地上痛得不竭打滚,有的弓手腹部中弹被打出了一个大洞连后肠子流了出来,剧痛之下他们满地打滚后青灰色的肠子在地上拖得老长,看上去分外的骇人。
说话间,蒙古兵强行架好云梯后如同蚂蚁般一个个冒死的往城墙上爬,这时城墙上又响起了军官们的号令声。
城墙上庞刚和易江在盾牌的保护下通过垛口察看着城下的战况,看到蒙古弓手在城头鸟铳手的进犯下死伤惨痛的景象后连老是一脸黑脸的易江也暴露了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
说话间,眼看着蒙古兵已经大量靠近了城墙,庞刚见状后对着一向跟在他身边的传令兵一挥手,这名传令兵当即从腰间拔出了一把叫子用力吹了起来,这个被明军士卒们戏称为尖哨的叫子当即收回了一阵锋利而又有必然节拍的声音“嘟.....嘟嘟嘟”的声音当即传遍了这段城墙。
而反观蒙古的弓手们却一个个大摇大摆的站在城墙下,摆开了姿式,站直了身材对着城墙一阵猛射,这么显眼的靶子如果还不打你那可真是对不起这么好的机遇了,鸟铳手们但是毫不客气的对着他们狠恶的开仗,只是不大一会就有两百多名弓手成了枪下亡魂。
排枪又响了起来,这回蒙古的弓箭手们又倒下了数十名,但是把在前面督战多罗子贺贝子和哈杨力贝子给吓了一大跳,如何那些明人的鸟铳竟然这么暴虐,他们的弓手完整没有涓滴的抵当力。
“恰是!”易江有些不美意义说:“这些日子蒙前人就是靠着强弓把我们的弓手压抑得死死的,我们的弓手只要一露头就会被他们压抑,是以那些蒙古兵才得以等闲的登上城头。”
黄橙橙的金汁如同漫天的雨huā从空中洒落,从远处望去竟然有种苦楚的斑斓,但是只要在近处的蒙古兵们才晓得,这股黄色的雨水下是如何的一股恶臭和暴虐!
“那你们的鸟铳手呢,如何不趁机压抑?”
“砰砰砰.........”
看着麋集的箭雨,躲在垛口后的庞刚眉头微皱,转头问身边的易江:“易大人,这些天那些蒙前人就是这么攻城的么?”
看到部下的儿郎们丧失惨痛,哈历扬贝子在马背上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抓住了多罗子贺的手大声说道:“多罗子贺贝子,我们不能在如许下去了,我们的弓手伤亡太大了。再如许下去我们的弓手可就要全数死绝了,我们部族培养一个弓手可不轻易啊!”
士卒们用木勺从烧得翻滚的大锅里舀起了一坨坨滚烫的金汁朝着城下浇了下去,只听到一声声悲惨的哀嚎响了起来,那些被滚烫的金汁浇中的蒙古兵们全都从云梯上翻滚了下去,从两丈高的城墙上直挺挺的掉下空中即便不死也被摔成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