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间被安插得喜气洋洋的房间里,庞刚把若兰俩搂在怀里,满头青丝粉饰不住她乌黑浑圆的肩头,庞刚悄悄的把下巴抵在娇妻的秀发上,悄悄的嗅着她身上那芬芳而诱人的香气心中一片安好,那张亦喜亦羞的俏脸把对丈夫的爱宠和神驰完整写在了脸上,一双妙目上尽是依依不舍的神采。
第二天一大早,当庞刚在若兰、灵儿等人的服侍下顶盔披甲穿戴结束告别了依依不舍的若兰和眼睛有些黑眼圈的灵儿来到校场,此时包含七百名辎重兵在内的四千一百士卒已经排着整整齐齐的队形肃立当场,任凭着北风从身边刮过,却没有一人发作声响。
“好!那本官就把灵山卫拜托给你了!”
“相公..........”在庞刚的爱抚下已经眼神迷离的才子在丈夫怀中有些不循分的扭动着娇躯,一种非常的香味不竭在从她身材里分泌出来,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的确要滴出水来。
在这些士卒的面前则站着他们各自的总旗、百户等军官,庞刚登上了阅兵台,缓缓环顾了上面的士卒,他们一个个内里穿戴极新的红色鸳鸯战袄和羊皮袄子,乌黑的翻领翻出内里,内里则披着一层锁子甲,看上去威武大气,手中各持长枪鸟铳,数千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向了阅兵台。
庞刚念完了十八斩以后大声问道:“大师都记着了吗?”
看着情感较着非常jī动的娇妻,庞刚没有多说甚么,只是悄悄的拍着她的香肩,为了转移她的重视力,两只大手也不断的在她身上活动。儒裙、衬裙、小衣纷繁飞走,很快一副半裸的娇躯就呈现在他的面前。
“记着了!”场下轰然答复。
庞刚牵着马走在步队的一旁,他轻声的叮咛走在他中间的华严道:“华典吏,本官走后你要敏捷把第二批新兵练好,现在灵山卫的兵力几近被抽调一空,各处守军极其空虚,如果碰到匪患或者兵灾但是有力抵挡,是以此后这几个月你要把练兵视为首要大事来抓,你明白了吗?”
“好,解缆!”
华严点点头寂然道:“大人放心,下官明白,下官必然会帮您把灵山卫看好,毫不会让谁来粉碎您的心血。”
庞刚悄悄抚摩着娇妻的秀发,轻笑着安抚道:“若兰你固然放心,你相公我命硬得紧,此去河北我必然会尽力毁灭鞑子,说不定还会挣一副浩命的头衔给你呢。”
仿佛看出了宋兴和的难堪,微微的笑了“大人,卑职也不让您难堪,您也晓得卑职此次被调往河间抵抗清兵那但是因为青州城里的那些士绅富户们告了卑职黑状的原因,是以被追这笔银子和粮食还是要他们来出才行。”
在获得了一百五十匹战马后,庞刚仿佛又想起了甚么,又说道:“大人,现在卑职奉诏出征,这粮草总不能再让卑职自个出了吧?”
若兰悄悄的转了个身,一双玉臂搂住了丈夫细弱而健壮的腰身轻声泣道:“相公,你要承诺妾身,必然要安然返来,奴不求相公繁华繁华,只要你能平安然安的那比甚么都强。”
在批示使衙门的大厅里,宋兴和如同气愤的老虎般瞪着庞刚大吼着,双眼圆睁的他紧紧的盯着庞刚,只是后者却仿佛没看到似的摊手道:“大人,卑职士卒都是步兵,走路没干系,但是您总不能让卑职的夜不收也靠着两条腿去密查敌情吧,没有了战马的夜不收就如同断了腿猎犬啊。大人,您如果如许的话卑职可没法定时赶到河间府。”
“这不好吗?还是您筹算从批示使衙门里直接拨付粮饷与卑职?”庞刚浅笑着问了一句。
“奴不要做甚么诰命夫人,奴只想要相公。”若兰把皓首紧紧埋在庞刚的怀里冒死的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