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刚!”崇祯情不自禁的失声叫了出来,不止是他几近大殿上统统人都吃了一惊。
庞刚嘲笑道:“皇上切莫听此小人在此胡言乱语,刚才微臣到兵部调换军籍勘合,但是这位员外郎连微臣的递上去的军籍勘合以及公文都未过目,就把微臣喝骂了一通,说微臣傲慢拓跋!微臣试问平生尚是第一次见到这位员外郎,都不明白如何回事这位员外郎就要把微臣给赶出兵部,叨教是何事理?”
明朝的建国天子朱元璋坐了天下后就制定了一个规定,在皇极门外设立了一个登闻鼓,并专门设有专人办理,一有冤民申述,天子亲身受理,官员如有从中禁止,一概重半口到明宣德年间,一名官员曾上奏打消登闻鼓,宣德天子以其为祖上所设未肯,但多流于情势,因为自从天启年间后就再也没有人敲响过了。
“诸位大人!”庞刚对众位将领拱了拱手道:“末将与这厮的仇既然已经结下了,就没有再低头的事理了,末将还是和他上金銮殿上面圣见分晓吧,如果皇上见怪下来大不了末姑息解甲归田了。”说完,庞刚提着这位员外郎大步向刚才的来路走去。
“老李,待会到了翠烟巷你可要带着哥几个选个好处所,你在北京但是熟门熟路,我们这些第一次来都城的土包子可就端赖你了。”兵部衙门外,刘泽清搂着保定总兵李重镇的肩膀眉开眼笑的说。
“呃!”众将领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话说这玩意还真很多见。明朝自中叶以来,朝廷上重文抑武之风愈来愈重,在最鼎盛的时候一名四品的游击要给五品的粮道守备下跪的事情也不罕见,因为这些文官们紧紧的把持着他们的粮饷,那些武将们为了能定时领饷不得不对那些文官们卑躬屈膝。固然到了崇祯末期因为边关常常垂危,朝廷也比以往更加依靠军队,是以军队将领们的职位也获得了很大进步,但是文尊武卑的看法却并末从朝廷大部分官员的脑筋里剔除,更何况明天庞刚在没有换过军籍勘合之前就只是一名五品的千户,给同为兵部武选清吏司的员外郎下跪那真是太普通了。
“哦”听到众将领异口同声的疏导,庞刚也难堪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这位员外郎脸上暴露了踌躇的神采。
杨嗣昌不愧是在朝堂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官油子,他对于崇祯气愤的目光并没有惊骇,而是不慌不忙的站了出来讲道:“启奏皇上,是非曲直仅凭一面之词我们没法肯定,需得要两边………。”
“是啊,你这唱的是哪出啊?”
“是以他才不得以敲响了登闻鼓求朕做主,是吗?”听到这里崇祯甚么都明白了,他气愤的目光转向站在左边的杨嗣昌,暴怒的喝道:“杨嗣昌,兵部是你统领的,这到底是如何回事?”
“呵呵命...那待会可就合看你老李的了。”一群本来威风凛冽的将领们现在却笑得恶形恶状。
俄然马如龙指着前面涌出来的人群奇特的说道:“俟?兵部衙门那是如何了?如何一下出来这么多人?”
“不是仿佛,这清楚就是登闻鼓的声音,不过这鼓不是已经十多年没有响过了吗?如何明天是哪个胆小包天的家伙又把它给敲响了。”
“嗯”庞刚此言一出,不止是崇祯,就连满朝的文武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而来这位身上的官府已经被汗水沁透的员外郎………
庞刚恨恨的说道:“众位大人有所不知,这位贼厮就是兵部武选清吏司的员外郎,末将刚才去与他换过军籍勘合,自问该给的贡献和公文都没有题目,可就是因为末将没有给这厮下跪,他竟然拿就冲我吼怒起来,不给我办理军籍勘合手续,末将愤恚之下就把他提了出来向皇上问清楚,我大明有没有不下跪就不给办理军籍勘合的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