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直盯着不远处明军结成的车阵,心中恨得悄悄咬牙,本来觉得仰仗着本身一千五百多人的懦夫足以把这支才三千多人的明军吃掉。明军的战力他是很清楚的,固然他只要五个牛录一千五百多人,但他自傲能够和七八千人的明军硬拼而不落下风。但是他此次失算了,他千万没想到整天打雁的他竟然也有被大雁啄瞎了眼的那么一天,才短短的一个进犯一个都牛录的大清懦夫就这么没了,这让他归去后如何向正在围攻德州府的阿巴泰贝勒交代啊。
“驾!”
萨哈连的的身材也在瑟瑟颤栗,不过这不是活力,而是惊骇。他很清楚跟着这个牛录的全军淹没他的生命也进入了倒计时,在本身前面观战的阿穆尔大人是不会放过本身这个败军之将的。
“不可,不能就这么归去,阿穆尔咬着牙sisi的盯着前面阿谁明军的车阵,阿谁环形的防备阵型现在在他看来就像是一支伸开了血盆大口的怪兽,现在正在嘲笑着他这位满洲巴图鲁。”
阿穆尔一边痛骂普通用力的用马鞭抽着萨哈连,萨哈连不敢抵挡,只是跳下了马跪在地上痛哭不已,阿穆尔的的力量是如此之大,抽了数十鞭后连生牛皮制成的马鞭都被他给抽断了。
当清军的马队冲到六十步这个能够借助战马的冲力把箭镞抛射近车阵的间隔时,庞刚已经批示着军士们摆出了一副铁桶阵型,在前面两层波折战车和无数圆盾乃至是重盾的庇护下全部明军的步队已经被庇护得如同乌龟壳般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