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生再施一礼:“回禀师尊,我云梦山的俗家弟子广布天下,光是为朝廷效力的就不下百人。而其他四派的俗家弟子,比拟我云梦山只多很多,为何师尊还要再派一名山内弟子,出世顺俗呢?”
乾元殿面阔一百八十间,进深九十间,殿前月台长二百五十丈,宽一百一十丈。月台上陈列日晷、嘉量各一,铜龟、铜鹤各一对,铜鼎一十八座,另有一架大铜钟位于月台的正中。
月桥悄悄将右手的袍袖卷起,伸脱手掌。只听他轻斥一声,右掌心立即呈现一团火焰,皮球大小。再看月桥额头青筋蹦起,掌中火焰立即构成一道火柱直冲乾元殿的屋顶。全部乾元殿都被火柱照得通红。
在飞虹桥的上面是万丈深渊,传闻上古年间曾有一神仙一剑劈开了云梦山,故此乾元殿实际上是建在一座孤零零的山崖上。
火德真人想了想,说道:“伯生,你可有保举之人?”
每一个一代弟子按品级站在乾元殿内,每个二代弟子都规端方矩站在本身师父的身后。逸晨也不例外,站在师父梦晨的身后,而梦晨与逸晨则站在步队的最前面。
逸晨跟着师父梦晨走向乾元大殿,头顶传来几声鹤鸣。逸晨昂首观瞧,心中似有所感。
伯生听罢,再次躬身:“师尊之言,弟子受教了。但不知师尊筹算派哪位弟子下山呢?”
跟着伯生的话语,一个年约二十五六的年青人走出了伯生地点行列。这位年青人上中等身材,一身青色道袍,长得天庭饱满,地阁周遭,眉分八彩,目似朗星,看着非常得豪气勃勃。
走入大殿,梦晨与逸晨均是一愣。本日乾元殿内,凡是凌霄观的弟子,包含统统二代弟子,明天全数到齐,可谓盛况空前。即便如此,在如此弘大的乾元殿内,一百多位弟子还是显得非常空旷。
火德真人眉头一皱:“伯生,你这不过是甚么意义?”
逸晨抬开端,侧目打量白玉莲花座上的火德真人。
乾元殿的月台前有一座飞虹桥,桥长一百丈,宽二十丈,桥身小巧剔透,东海水晶的石材,即便没有日光,也能熠熠生辉。飞虹桥的两边是两遛护栏,上面一样雕刻着无数的飞禽走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