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他又说道:“你地窖当中放珠宝的匣子里,有一块玉佩,是你爹之前附身所用,怨气极重,你明日叫人送来我措置,不然今后另有祸事。”
谢铭舟指了指二进房前的台阶对王三麻子说道:“你爹就死在这儿。”
谢铭舟听完启事后,也不与他多话,只道了声:“我且送你去!”便念起度人经,送那老头入了六道循环。
等这统统做完,他才对王三麻子道:“你爹怨你没给他修坟建墓,连法事都没做一场,你做完这些,他天然拜别,我已经跟他说好,他这两天不会来打搅你们。”
谢铭舟道:“不急,等下一起清算。”
义真又问道:“那法力是如何来的啊?”
谢铭舟不悦隧道:“如何会挖不出来?此处阴气极重,又没有一丝怨气,是天然构成,其下又有极其浓烈的水气,非两道水脉不能堆积,且离空中不深,挖下去一丈五,必然出水!”
谢铭舟道:“你去买以下东西:朱砂黄纸、香烛纸钱、供果公鸡、千年桃木、再移一株桃树栽于井旁。记着公鸡要刚开端打鸣的,桃木年份越长越好,几时办好几时再来叫我。”说罢回身往家就走。
谢铭舟道:“对别人来讲,那些东西都是起坛必用的,不过我倒是用不着。到时度人经一念,啥怨魂都给他超度喽。”
谢铭舟转头对义真道:“你去看看那树在门左还是门右?”
义真又问道上:“既然用不上,那你还叫他买?”
王三麻子难堪隧道:“爹如何连这个也跟你说。”
招魂咒刚念完,围观世人就觉一股阴风满盈过来,王三麻子更是目瞪口呆,那些东西满是他令人购置,毫不成能弄虚作假!谢铭舟伸手将那灵魂拘了过来一看,却已少了一魂一魄,问起启事,老头儿灵魂一一道来。
谢铭舟道:“一看那王三麻子就是个为富不仁的,买这点东西也花不了他多少银子,我正缺把桃木剑,就让他贡献了,至于那小公鸡……炒麻辣孺子鸡正合适。”
义真追了上来讲道:“师父,我看你做法事也挺轻松的啊,就是阿谁符纸自燃没搞懂,等我学会画符我也能够做法事了。”
义真问道:“师父,如果挖不出来水如何办?”
回到家中,义真问道:“师父,你叫他买那些东西,都有甚么用?”
看了一会他又指着院墙边一处花坛说道:“把这花坛平了,在这打一口井。”
义真赶紧跑到前面去看,谢铭舟走到门口,也不看那树,就朝大门走了出来,义真在中间道:“师父,是对大门中间呢。”
到得第二日下午,王三麻子才备齐东西,其他的都还好办,只要那千年桃木,他找了好多人帮手,又花了一百两银子才买到。明天早晨老头子又来折腾了百口一晚,明天东西一备齐,就迫不及待地来请谢铭舟。
王三麻子在中间听得一楞一楞的道:“先生,这要如何办?”
谢铭舟道:“这就对了,门前有树,灾凶不竭。不过这是要正对大门才如许,如果在左为青龙树,扶荫室第,主男朱紫,大吉;在右为白虎,主阴人入宅,女主当家,不吉。”
谢铭舟道:“法力就是我们练的真气,我们道家就是做这一行的,其他练武之人练的真气跟我们的不一样。叫你勤练功不听,现在晓得好处了吧?”义真无言以对。
泸州承平下来以后,王三麻子一家又返来了,不过几进大院子和他老父都被烧了个精光。这王三麻子也是个妙人,连法事都不替他老父做一场,把那废墟清算清算,就在上面又起了院子,不料搬到新屋第一天早晨,一家人非论男女老幼,都梦到老头子歪头巴脑地站在床前,也不说话,这下把这一家子吓了个半死,天刚亮就跑去刘杨氏家找谢铭舟,只因这全部泸州城,只要谢铭舟师徒两个羽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