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真仓猝问道:“师父,如何样了?我走没多远就听到啸声四起,晓得他们来了帮手,再等一会不来,我们就要寻你去了。”
他温声对胡安说道:“今后你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但是少不了刻苦,如果吃不了这苦,我便帮你寻个好人家,再给你留些银钱,你今后好好度日,你自已想想清楚了,再奉告我你要如何做。”
那孩子也没多想,只是望着谢铭舟道:“我爹死前虽说没有说,可我看到他的意义了,他要我跟着你。再说你也承诺过我爹要保我安然长大,你帮我找户人家,如果有个甚么不测那可如何办?岂不是让先生失期于人?”
谢铭舟运了神行术,只半晌就到了城内院子,义真和那小孩也才到一小会,和方玉启等人都站在院子里等待,见谢铭舟出去,都松了一口气。
谢铭舟道:“我此次来郧阳,本就是为了武当山,现在武当山也上了,此地也没其他事情。我看这有为派很不简朴,派中妙手甚多,方掌堂千万不要粗心,我们走后,最好能冬眠一段时候,以免又生祸端!”
方玉启应了下来,世人见谢铭舟去意已决,便不再多劝,只是又叮咛了人,替他们三人筹办些平常用品。
谢铭舟伸手扶起几人,对方玉启道:“方掌堂言重了,举手之劳罢了。现在此事尚未告终,如果让那有为派中人寻到我们,可就大事不妙,我顿时就要启程,不过却不晓得应当北上还是东去,方掌堂常在江湖,不知有没有甚么好的建议?”
几人都眼巴巴地看着谢铭舟渐渐拆开油纸,暴露一本发黄的册本来,显是有些年初,他先粗粗地翻看了一遍,见内里大部分都是丹青,笔迹未几,已经发觉不妙,那丹法真传,如何会有很多丹青?
三个刚出房门,就看到院子中停了一辆马车,却本来是方玉启为他们筹办的,内里满满装了一车吃穿用等物品,谢铭舟心道:“这方玉启到是想得殷勤,也不枉了我帮他一场。”
谢铭舟道:“也不瞒各位,我的道法修行到了一个关隘,却苦知名师指导迷津,现在出来也只是找下机遇。”
那小孩道:“我叫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