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陈式舫满脸利诱,张书堂微微一笑,他要的就是这类结果,如许才好谈买卖。站起家来在屋子里转了两圈,张书堂道:“比来我的朋友从江南送来一件重宝,我本来是要留下的,只可惜比来手头比较紧,想要割爱,不晓得陈老板有没有兴趣?”说话间张书堂将怀里的玻璃工艺品拿了出来。
陈式舫只能让人将其请到大堂想见,同时叮嘱下人上茶。侍女扣问道:“老爷,上哪种茶?”陈式舫待客的茶分为三种,别离对应三种身份的人,现在来的是个官员,以是侍女才会扣问用哪种茶待客。
“陈老板客气了,前次你聘请知府大人饮宴,我也没顾得与你说说话,以是明天特来叨扰。”张书堂笑眯眯的走进客堂,也不等对方相让,就直接坐到了椅子上。
张书堂笑道:“这是玻璃的狮子滚绣球,也是我朋友带来的好东西。他此次带来未几,只是尝尝水罢了,如果销路不错才会持续带货过来。您也晓得,这类东西代价不菲,不是浅显人家买得起的,以是并不筹算大量进货。”这时候张书堂仿佛变成了贩子,对着陈式舫大谈起买卖经来。
四个实验用的陶范很快被送到了张府,这些陶范都是合适中国古典元素的,有鸳鸯戏水,有狮子滚绣球,有贩子喜好的财路广进,也有官员喜好的节节降低可谓相称有针对性。
第二天早晨,张书堂就去陈家登门拜访了。作为南阳府排行第二的富豪之家,陈家以布匹买卖起家,颠末几代人的堆集,现在也算家资数十万,成了一方驰名的豪商。
“当然,有了它我们再也不消受穷了。”张书堂呵呵笑道:“我宣布此后大师在这个作坊里事情,每月拿十两纹银的人为。当然此后大师要谨守奥妙,谁也不能说出去。”
在张书堂的号令下,玻璃作坊持续完工,跟着火红的玻璃水流入陶范,大师的脸上尽是等候的神采。因为此次制作的都是些工艺品,冷却时候天然比玻璃板要长很多,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们才敢将玻璃品从模型里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