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朱程理学之错误,孔老夫子原话但是以德抱怨,何故报德?这句话的意义不言而喻,却被朱熹断章取义完整曲解了。如果人家杀了你的家人,你还去巴结人家,那不是修文德,那是缺心眼。”朱聿键说得风趣,让商景徽捂嘴偷笑了起来。
“当然有,我们该当重解论语,摒弃朱程礼教。科举效仿大唐,重回六科取仕,制止八股文一科的弊端。如许国度才气获得真正的人才,让经济繁华起来。在军事方面,应当正视武人,勤修战备,练习士卒。对外我们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以兵力震慑蒙古。”朱聿键前面的话,两女听得还算顺耳,前面却让她们皱起了眉头。
“叶兄弟此话差矣,所谓两情相悦天经地义,被礼法监禁实在不该。实在当今天下,都是被朱程礼教所误,实乃天下大谬。”朱聿键的这句话过分石破惊天,让在场的统统人都愣住了。
见到统统人吃惊的模样,朱聿键解释道:“我所说的被朱程礼教所误,指的是朱熹其人,胡乱窜改典范夹带黑货,成果将孔子本来的儒家典范改得脸孔全非。”
叶纨纨诘问道:“不晓得朱公子对这统统有甚么处理之道?”
两女本是闺中好友,此次来洛阳玩耍,偶尔颠末南阳府,恰好天气已晚踩在镇平歇息一夜,筹算明天再上路。没想到商景徽生性爱玩,非要拉着叶纨纨去看看伏牛山的风景,是以才会在这里与朱聿键不期而遇。
朱聿键天然不会流露实在姓名,他拱手道:“鄙人朱九,叨教两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