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朱程理学之错误,孔老夫子原话但是以德抱怨,何故报德?这句话的意义不言而喻,却被朱熹断章取义完整曲解了。如果人家杀了你的家人,你还去巴结人家,那不是修文德,那是缺心眼。”朱聿键说得风趣,让商景徽捂嘴偷笑了起来。
“这些只是小道,起码于国度无碍,也算不得大谬。”叶纨纨毕竟年纪大一些,打仗的朱程理学也更多,她天然要辩白几句。
“如此不通礼法的蛮夷,有甚么都雅的。你还是循分些好,免得伯父怒斥你。”叶纨纨倒是很不附和。
“再比如说这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确是朱熹狗屁不通的胡乱解释,底子就是不求甚解。实际上这段出自《论语?阳货》,原文是唯汝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是孔子怒斥门生的一番谈吐,到了朱熹手中去了三点,却变成了贬低女子之言。”朱聿键说得这个典故,让两女大起知己之感,的确有如给全天下的女子昭雪了普通,而朱聿键的这些别致谈吐,也将她们深深的吸引住了。
见到统统人吃惊的模样,朱聿键解释道:“我所说的被朱程礼教所误,指的是朱熹其人,胡乱窜改典范夹带黑货,成果将孔子本来的儒家典范改得脸孔全非。”
两女本是闺中好友,此次来洛阳玩耍,偶尔颠末南阳府,恰好天气已晚踩在镇平歇息一夜,筹算明天再上路。没想到商景徽生性爱玩,非要拉着叶纨纨去看看伏牛山的风景,是以才会在这里与朱聿键不期而遇。
商景徽感慨道:“想不到欧罗巴如此美好,我真想去见地一下。”
“儒家所说该当以德抱怨,以德行感化蒙人,他们渐渐才会臣服。所谓远人不平,则修文德以来之,如何能够以暴易暴。”叶纨纨反对道。
自从宋朝朱熹以来,朱程礼教就成了皇家承认的金科玉律,数百年来无人敢摆荡分毫。现在朱聿键竟然将其通盘否定,实在有够离经叛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