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甚好甚好!李啸你颇晓事,俺内心舒畅。来,喝完些须残酒,俺就给你写个便条。”祖大弼粗声大笑,提着酒瓮向李啸请安后,便仰脖咕嘟咕嘟饮尽。
胡大荃对劲地点点头,随即唤来几名流卒,低语一番,这些人便一齐下去库仓,去取李啸所需之盔甲兵器。
胡荃那尖细的声音,让李啸心下极不舒畅,不过他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幸运所获,何足都司挂齿。”
这个李啸,倒是颇会察颜观色之徒,如果将来此人真能在方大人这边为自已说上一些好话,自已想调到南边去,倒是机遇大增啊。。。。。。
李啸这恭敬的话语,说得胡荃一身利落,他浅笑着将这个黄金小包揣入怀中。
“李啸啊,这辽东之处,固然军器粮饷皆为不敷,如果连几十人的盔甲都不能购置,却也未免太好笑了些。罢了,待俺写个便条,着焦安国带你去卫仓领吧,能领多少,却看你本领。他日你若立得功绩,莫忘了俺的互助之恩便成。”
“鄙人广宁中屯所百户李啸,拜见胡都司。”
见已带人至此,焦安国便要拜别,却被李啸拉住。
本来,李啸所送的,竟是上好的黄金足赤,如许的十七八两黄金,足抵200两银子了。
两人抚掌大笑,氛围顿时和谐非常。
祖大弼说完这句话,意味深长地望向李啸。
犹自站立的李啸,瞥了一眼那些搬出来的铁鳞甲,不由得心花怒放。
这祖大弼之以是情愿给自已出据条陈去支付盔甲,很首要的一点,便是看重了自已将来能够另有更大斩获,从而能够分润军功。
与前锋营虎帐分歧,这些存放军器盔甲辎重的卫仓,倒是设在锦州城中。
仿佛是看破的胡荃疑虑普通,李啸安静地笑道:“胡大人,这些黄金,乃是当日辽东巡抚方大人的另行嘉赏,现在,全数献给胡大人了。”
这么说来,这个李啸,倒是值得好好交友了。。。。。。
“哦,本来,你就是阿谁李啸啊。”
“李啸,统共33件铁鳞甲,35把骑枪,33把骑刀,弓箭20把,皆已足额给你了,”胡荃笑着对李啸说道,目光当中,尽是深意。
别人情愿帮你,最底子一点,还是因为你能给别人带来更多的好处。
这个李啸,听闻拿了朝廷300两赏银和4匹绸缎,现在倒是豪阔得很。哼,明天你既撞到本官手里,岂能等闲放过你这只奉上门的肥羊!
莫非,此人是在骗我?
两人从西门入得锦州城来,穿过主街,又过了一条建着高上帝庙、学宫、娘娘庙和关帝庙的丁字型街巷,然后便转到衙门街道,在这里,巡抚衙门,总兵衙门和其他各道官署衙门纷立两旁,各有执枪佩刀的军士肃立站岗。这条街路上行人少了很多,来往者多是官府公事职员,整条街道上,倒是凭添了很多官府的权势与威压感。
这世道,没有规定谁是必然要帮谁的。
“多谢都司厚恩,来日如何做,却不消都司叮咛。”李啸一脸高兴笑容,复向其拱手致礼,同时回给他一个尽是表示的眼神。
焦安国略一推却,李啸强自要给,他便笑着支出怀中,脸上笑容更见和悦。
李啸走了畴昔,拎起一件铁鳞甲细看。他欣喜地看到,这铁鳞甲做工极精美,铁叶丰富,用料极多,顺手一拎就感受非常沉重,约有五十多斤。而普通的棉甲最重不过三十斤,用铁不过十斤,只能勉强挡挡弓箭的伤害,与这丰富精美的铁鳞甲比拟,实在是天上地下的不同。
胡荃干咳了两声,脸上便浮起了亲热的笑容:“李啸啊,这本是方大人给你的赏金,本官却如何好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