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挣扎爬起来的别的两个家伙,还欲举刀攻向李啸,被刀疤汉厉声喝止。
未等李啸答复,安和尚一把拉过一脸不甘心模样的胡老鼠过来:“这一名大名胡如树,俺们嫌他名字难念,都叫他胡老鼠,是俺的帮手。”
李啸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些人,必然是把身穿白摆牙喇兵盔甲的他,当作鞑子了。
此时,阿谁脸孔阴狠的家伙,大呼着高举一把翎刀向李啸冲来,李啸暗道一声来得好,右手中虎刀向上一拔,刀口疾掠,“当”一声将此人手中翎刀击飞老远。李啸随即欺身疾进,手中的虎马狠狠地压在这个家伙脖颈之上,虽未非常用力,却让此人脖子上的血如小蛇普通蜿蜒爬出,看上去很有些吓人。这个脸孔阴狠的家伙,此时神采煞白,恐怕李啸一发狠夺了别性命,只是颤栗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李啸,救我!“祖婉儿尖叫起来。
李啸神采冷峻,没有说话。他晓得,这明末之世,缺粮少饷的明军,其所作所为,与匪贼也没甚么太大别离,更有甚者,***掳掠杀良冒功等各种罪过,也是做得出来的。如果自已不是来得及时,还真不晓得祖婉儿会有多么可骇结局。
李啸警戒地看着他,淡淡回道:“鄙人李啸,敢问。。。。。。”
刀疤汉不置可否,只是绷着嘴站立。这神采阴狠的家伙,朝人群中挤了挤眼,又有两个身高力壮之徒各自手持刀剑走出来,跟着阿谁神采阴狠的家伙,一步步向李啸走近。
李啸环顾四周,心下暗叹不已,现在这兵荒马乱之际,这宅子也不知荒废了多久了,也不晓得此屋的原仆人现在是死是活。
三人大怒,各持刀剑向李啸狠狠砍来。
未几时,米粥滚熟,野鸡更是烤得喷香,两人立即大吃起来。
安葬了肖大全与肖二的尸身后,表情压抑的两人沉默前行,一起无话。
“却不晓得李兄弟缘何到此,又将欲何往?”安和尚吃完后,才象俄然想起来普通问道。
两人都感受,相互的间隔,仿佛更近了一层。
后金雄师撤走后,安和尚见后金在本地防备已有疏漏,便筹办动员部下们分开金州,想去投奔其他处所的明军。说来也巧,就在李啸祖婉儿两人在这里生火做饭之时,安和尚一众明军残部,也正巧路过此地。见到这座荒宅当中有火光,又闻到有饭香味,一行人悄悄地翻墙而入,筹办干点活动。见到祖婉儿正在吃晚餐,安和尚立即节制了她,还将来得及搜索财物,却被闻得动静的李啸突入。
未几时,粥已煮好,世人大吃起来。
李啸手中虎刀一斜,一声轻喝,程度疾击,“叮”的一声脆响,便将最前面的家伙手中顺刀磕飞,随即飞起一脚,狠踢在此人胸口,将这个愣神的家伙踢飞至几米远。
李啸将手中虎刀一横,厉声怒喝。
此人被朋友扶稳,感受自已遭到了极大热诚的他,咬牙大喝一声,又欲向李啸冲去,却被刀疤汉一把执住了举刀的右手。
本来接了号令要入城保卫旅顺,谁知后金雄师行动神速,他们才到旅顺城外,便见旅顺已被后金团团围住,待想回本来墩堡时,却发明墩堡业已被后金攻占,安和尚万般无法,便带着自已的小步队撤到密林中等候机会,看看是否有明朝救兵到来,到时便插手此中与鞑子作战。
李啸左手重拍其背,对着犹然颤栗的她,小声地说些安抚的话,待祖婉儿哭声小了些,便将她拉到自已身后。
李啸一把将头盔掀下,露解缆巾:“你看清楚,爷爷但是正宗的汉人,这身盔甲,乃是本爷爷斩杀鞑子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