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枪不再用燧石击发,也用不着再把定装枪弹拆开来装填,不管在甚么时候都能击发,就算仇敌再多,我们一枪一个,也能让他们有来无回!”说的都是长处,至于缺点,今后再渐渐说。
党守素赶紧打包票道:“元帅,您底子用不着去巴东啊!重庆的厂矿最多十天半月就能投产!这回我们可不愁没有得用的匠人了,客岁抓的俘虏中就有好多,都是吴三桂和刘文秀军中随军的工匠,特别是南明军中枪匠炮匠最多!充足您用的了。”
“嗯,也叫观音土,观音土有两种,一种能够用来烧制瓷器的,叫高岭土,这类硅藻土是不能烧制瓷器的。只要找到有这类土的处所,问一下本地人就清楚了。”李元利一下想了起来,硅藻土是后代的称呼,现在还真叫观音土,也有些把它叫做白土。
坐在身后的薛普运笔如飞,他要随时记录李元利说的首要事情和各种号令,用羊毫天然分歧适,但用李元利“发明”的石黛(石墨)木笔那就完整没有题目。
能够如许说,克虏伯炮在中国近代兵器史上都有一席之地。作为一名职业甲士的李元利,如何会对它不体味?
“现在大兴军的战役力,应当是略高于清兵和南明军,但人数没他们多,和他们硬拼起来丧失必定小不了!我们将士的命比他们贵重,丧失一个我都肉痛。”
“另一方面就是兵器设备的题目。我筹办明天就下巴东,开端研制新式的火枪,快则数月慢则一年,应当就有服从。这段时候内你们就只能靠长枪大刀来拼了。”
“燧发枪最怕雨雪,就算火门能够说做个东西来挡住,但装填弹药时仍然不免打湿火药。枪不能击发,就只能和仇敌拼刺刀,但如果碰到马队,我们就要吃大亏!”
如果今后大兴军地盘扩大,而他还是不堪重担的话,那也怪不得别人,总不能占着茅坑不拉屎。
李元利道:“统统的火药和枪弹必然要严格把守,绝对不能有安然上的隐患,并且不能有一粒外流!你们归去后顿时办理我刚才交代的事情。”
三人起家领命后告别而去。李元利又叫栓柱去把李盖和周勉请过来,先前的事情让他有些恼火,都四五个月了本身还充公到湖南的动静,如许的特别行动处要来何用?
李元利一边想一边渐渐说道:“上等棉花……水银……酒精……硅藻土,别的还要硫磺和硝石。”这些是做火药和击发药的质料,接下来另有炼钢要用到的东西。
“是一种泥土,红色或者灰红色,很疏松,并且细致,吸水性很强。”上辈子这东西众多,连装修房屋都用到它,李元利天然不会陌生。
“我明天就要开端忙新枪的事情!怕没偶然候来管别的东西!你们每个月给我写份陈述,如果有分歧适的处所好抓紧时候改正过来。刘司长,你出兵贵州的计划到时也给我一份,不过不消等我答复,你自已安排此次作战任务就行。”
袁宗道最多也就能胜任个县令,现在让他主管一省之地的政务,确切是力不从心,又苦又累不说,关头是有些事情底子摸不着门路,不晓得如何去措置。现在听李元利安排了刘玄初来帮手,天然是喜出望外。
李元利站起家来,背动手踱了两步,“大兴军今后和南明军、清兵的血战、大战必定少不了!为了包管绝对的上风,必须从两个方面动手,一是兵士本质、战役意志,这方面就要靠教官们的练习和将领们的管束,奖惩条例服膺于心,履行的时候必然要铁面忘我,思惟事情也必然要做好!”
“……元帅说的是观音土吧?我晓得好多人就是吃这玩意,给活活涨死的!”党守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