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第一个反应过来,叫道:“父亲,这到底是产生了甚么了?”
“甚么?”
这时,努尔哈赤同母弟舒尔哈齐次子阿敏,过来笑道:“唉,七阿哥你可别说甚么风凉话了,五阿哥、八阿哥身负重担,在攻打山海关,能有甚么劫夺收成啊。”
但是现在,他们竟然发明,这最大的笑话还远远不止此,这派去帮手的五千绿营兵竟然被仇敌全数毁灭,还连着之前的残剩的懦夫儿郎都快没了!
皇太极的遭受,他们有所耳闻,这些天也在各旗中传开了。
世人低头一看,不是别人,恰是努尔哈赤的皇十四子爱新觉罗·多尔衮,生于万历四十年,公元1612年。现在是天启二年,公元1622年。
阿敏的脸上满是震惊,可任谁都看得出他这演技真是差得离谱。
莽古尔泰和皇太极还没有说甚么。
阿巴泰讶然,解释道:“这动静都传得很广了,我们阿哥之间都晓得了,八阿哥部下的两个牛录竟然在一个明军的小墩所前亏损了,丧失了三四百多个白马步甲呢。”
“大汗!”
“哇,有这事,一个明军小墩所!不成能吧?”
一改昔日的一片冷落气象,这几日的热烈了很多。
而见此,皇太极眯着眼,神采阴沉至极。
“哦,本来是如许啊。”
侍卫点头,拿着军报念了起来。
说到这,阿敏蹲下来,拍了拍多尔衮的稚嫩面庞:“多尔衮,我看你啊,也别在八阿哥身边学习了,来我这,我教你兵戈。”
阿巴泰见此愤怒,正要发作。
但见努尔哈赤做了个按下的手势,打断了他的话:“你的话稍后再说。”
“哼!”
阿敏嗤笑道:“先不说山海关这事,就说你八阿哥两个牛录的事,你可知明军的一个边墩会有多少人,不过十人不到罢了,而两个牛录多少人,八百人不足。
这将近几十倍的差异,都拿不下一个墩所,还需求孙得功的绿营兵去救,实在好笑!”
世人都不敢信赖本身的耳朵听到的话,这不会是呈现了幻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