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城看到眼睛发直,终明白堂堂名将以后,为何混到发配开原这么惨,为何被人从辽东总兵任上赶下去了。老父亲也未免太实在了,这奏折写的如此诚恳,全然不懂揣摩圣意,油滑通融之道。求援,告罪,这不是给皇上填堵么,皇上手中如有得力兵马,也不至从南边各省抽调救兵了,所幸这位马总镇还不是无药可救,总算没有朝皇上催要粮饷。
于凤君任他握着纤手和顺道:“父亲还好只要些咳嗽,郎中说是伤了肺经,须得细细保养。”
马城看着她愤恚的清秀小脸,心中好笑,毕竟是读多了圣贤书的小女子呀,这墨客意气是戒不掉的。
沉吟半晌,马城才轻声道:“倒也不能全怪他,建奴势大,明知不敌仍求死战,这便是蠢了。”
白青华看着马城睁大眼睛,然后旋风般跑了出去,收回惊天动地的尖叫:“老爷醒了,来人呐,老爷醒了!”
马城半卧半坐在床榻上,看着一名郎中在大大小小的伤口上,抹上披发着暗香的草药,随口和郎中闲谈起来,对这期间的外伤药物倒是很感兴趣,不测的是,这位开原名医家传的伤药,结果竟然出奇的好,只用了几天的药伤口便结痂了。
于凤君终暴露才女本质,愤然不平道:“李如柏畏敌怯战,顿兵不前,实虎父犬子也!”
开原残部已是山穷水尽,持续长途奔袭的八旗兵也好不到那里去。
抚顺大战七今后,马府。
数今后,开原马府。
那八旗甲兵嘶吼着抡刀乱砍,却被马城弃了大枪整小我撞进怀里,一头顶的倒飞了出去,马城踉跄扑到泥泞的路上,随即被搏命来救的马国忠拽到顿时,两人一骑逃亡疾走。恍忽之间,马城才鲜明面前一片空旷,八旗甲士构成的战线竟然被杀穿了,身后大群满身浴血的马队滚滚而来,再前面是奋力搏杀的团练步甲队,反倒是长弓队,鸟铳队大多保全下来了,正尾跟着大队马队冲到城外。
马城看着她婀娜窈窕的背影,只得苦笑,这是如何说的呢,老爷我现在嗓子都要冒火了,要不要先拿一杯水来。
稍一沉吟,马城安静道:“李家的人马呢,仍在沈阳?”
轻抚爱妻纤纤玉手,马城轻问道:“你本日见过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