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根烟,岔开这倒霉的话题,问小亮,姓赵的又来干吗?
我耸了耸肩,一脸的无辜:“科长,我跟他连面都没见过,平时又不嚼舌头,天晓得他如何就盯上我了。”
我也是想考证下猪头这两把刷子到底靠谱不?要连只鸭灵都搞不定,还接个屁的活。
在路上,我先打了个电话,问王玲在哪。王玲觉得我要找她算账,说在带队,没工夫理睬我,挂了电话。
正揣摩着呢,短信响了,我一看,小亮发来了赵老板的联络体例,我顿时来了精力,“猪头,来买卖了。”
我拨通电话,直接了当的说,能搞定他那车。赵老板是个明白人,这车本来就砸在手里了,有人情愿接锅天大的功德啊,他大喜过望,跟我俩约了个时候,早晨我见一面。
我绞尽脑汁想了想,俄然记起前些天我从公交公司返来,给市长信箱投了一封关于打消47路的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