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速见好就收的躲开，外婆为了帮我受伤了，我连眼睛都不敢眨，就盯死了他们，恐怕他们出去找外婆的费事。
大猫无语的指着左边楼上，亮灯的那间……公然是18楼。
那两个大爷倒是忙前忙后，花的比我料想的多了点，地痞一向谨慎翼翼的，恐怕我耍赖似的，直到拿到钱，才又暴露笑模样。
幸亏我现在眼睛好使，不然跟丢了，想找都找不到，他们轻车熟路的到了一栋楼前，又谨慎的看了一圈，才上去。
两边都拉着厚厚的窗帘，我绕了一圈，只能看到恍惚的人影，连男女，人数都看不精确。
“行了，又不是花你的钱。”我听不下去他骂外婆，也没给他好神采。
“您别活力啊，我实话跟您说了吧，我是惊骇。”我用心颤抖了下，四周不安的看，还别说，大爷真被我弄懵了，也跟着我瞅了一圈，问怕啥。
我实在看不下去，点了根烟，上院子里透气。
进村的路都是铺过的，顶多有点灰，这里里外外的，我都走遍了，也是干清干净，他们脚上的泥印，只能是刚沾上的。
出殡的时候没看到外婆，我装着顺口的问了句，地痞骂骂咧咧的说走了，“擦，要不是老村长说话，我就不给她钱了。”
这声音……
“我刚才打了个盹，梦到大爷说，他被人关起来了，不在地府，你们都是高人，能不能帮手救救，钱不是题目。”
电梯终究停了，过了一会儿，才又降下来，我从速跑归去，“杜如海家在几楼？”
他们本来就熟谙，可我之前问过地痞，他说这两人都是别离请来的。
我归去的时候，那两位老爷子都还在，但我此人眼力一贯不错，之前又特别留意了，这都过了快两个小时了，纸人另有麦梗的灰烬，压根没增加多少。
“唐哥，如何办？”大猫一句废话没有。
“会送外卖吗？”我坏笑着看向大猫，他立马发展两步，眼睛看向我背后，俄然乐了，“唐哥，初级外卖到了。”
“是已经投胎了？”我有点发懵，大爷死了好几天了，莫非招魂晚了？
“我刚才过阴的时候，老罗头的尸身就是空的。”外婆用了看家本领去追，竟然扯到我身上。
“我盯着杜如海啊。”他晃晃手里的塑料袋，甚么面包，矿泉水的，一大堆，他都蹲了一天了，杜如海才返来不到非常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