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该千刀万剐的牲口!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那女孩这时被两个赶来接我的差人从我身上拉走。
那群人的中间是一个穿戴戎服的中年人,也就三十出头,但是从他眉宇间的气质来看,此人绝非普通,面孔刚毅,不过在他的左眼之上有一道五六公分长的刀疤,荣幸的是并没有伤到眼球。
“如霜,我……”
“如霜,我问一件事啊。”
“老张!这份尸检陈述你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如何回事?!!”
我低头看了看肩膀上那两排还是往外流血的牙印,却感受不到疼痛,只要一阵麻痹,从内心到身材的麻痹,我晓得阿谁女孩现在必然比我疼的多,身上的疼,如何能够比得上内心的?
“左十三,左十三……”我展开眼睛一看,是安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