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柏含鼻端闻到的都是孙耀信息素的味道,他没有说,但他很喜好这个味道,当孙耀喂他吃完早餐,从他身边分开的时候,他顿时感觉一阵没出处的空虚,忍不住转头去望。
孙耀因而又靠近了一些,问他:“要不要?”
韩柏含低头看孙耀的行动,问道:“能不能帮我去买按捺剂?”
韩柏含畴昔承办过这类案件,也见过很多景况惨痛的omega,他没想到有一天本身也会晤对这类威胁。
韩柏含当然晓得孙耀在顾虑甚么。
孙耀看着他潮红的双颊,笑了一声,“我到现在另有甚么不敢的。我给你挑选,你要不然帮我把燕燕带出来,要不然我现在就标记了你。”
韩柏含眼角微微有点泛红,他看着孙耀看了好久,问道:“孙耀,你是这类人吗?”
孙耀把碗和空牛奶盒拿出去扔了,以后就一向没有出去。
孙耀问道:“有杀人重吗?”
那种痛苦的得不到满足的感受又开端了,先还能忍耐得住,以是他保持着复苏的思惟,看到孙耀趴在他床边仿佛睡着了。厥后感受越来越激烈,他就不晓得本身在做甚么了,他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下去堆在脚边,就这么裸着身材弯下腰靠近了孙耀去亲他。
“并且,”孙耀又说道,“你肯定在发/情期中间利用按捺剂对身材是有害的?”
“你敢!”韩柏含眼神冷了下来。
落空了alpha的已婚omega是天下上最不幸的一类人。固然跟着当代社会科学不竭生长,已经有了消弭标记的手术,但是手术结果因人而异,韩柏含也曾经打仗过被alpha丢弃以后挑选去做消弭标记手术的omega。阿谁omega的手术结果就非常不好,他说他这辈子都再也接管不了别的alpha乃至是beta了,不但是心机上没法接管,心机上都仍然在架空着。
omega一旦被alpha标记,从心机到心机都会产生一种被独占式的完整臣服,这一辈子再也离不开标记他的alpha,也会天然架空别的alpha。
比及孙耀再返来房间的时候,韩柏含已经沉着下来了,他睁着双眼躺在床上,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还保持动手脚被捆住的姿式。
韩柏含将身材朝孙耀身上贴畴昔。
韩柏含经历过三次情/潮,但是他的发情期还没有结束,起码还要熬过一到两天,只是中间的间隔会变长,他的思惟也能更长时候保持复苏。
孙耀将近抵挡不住了,他并不那么想要推开韩柏含,他的手掌贴着韩柏含后背细致的屁股缓缓往上滑动,抚摩过他的脊椎和肩胛骨之间的凸起,一向来到后颈的腺体。
韩柏含嗓子是沙哑的,他安静地说了一句:“不消了,绑着吧。”
韩柏含此次答复他说:“要。”
omega的腺体非常敏感,他们向来是不会随便让别人碰他们的腺体的,但是这时候的韩柏含非常的顺服和听话,他任由孙耀轻揉着他的腺体,直到略微用力捏了下去,韩柏含刹时满身酸软有力,被孙耀捏着后颈从面前拉开。
孙耀也不晓得本身是被韩柏含亲醒了还是在他信息素刺激下醒过来的,他一展开眼睛,就感遭到身材内部的蠢蠢欲动,下认识吻住韩柏含的唇。
当局为了庇护omega,五十年前在刑法法条里第一次插手了逼迫标记罪。如果alpha不顾omega的志愿停止强迫性的标记,是会被判刑的,并且按照程度分歧,科罚量刑也有所辨别,最重能够判正法刑,这是一项比强奸还要严峻的罪过。
孙耀沉默了,他悄悄地在床边坐着,仿佛过了好久才伸脱手去抓住韩柏含被缚住的手,说:“对不起,我走投无路了,我说的话不是至心的,我不想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