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脱手时就脱手啊!
坐在后座的孙杰插了句嘴:“那可不,日天哥内心只要小闲女呢,可惜哦,小闲女现在不是小咸鱼了,越来越火咯,日天哥打赏的大香蕉再也不能让她专门献唱喽。”
说者偶然,听者故意,这句打趣话扎了冯昊的心,他皱起眉头深吸一口烟,闷声闷气地骂道:“妈的比,老子一会儿要打五个。”
“哈哈哈哈――”
那么,那里有成箱装好的钱等着他去拿呢?
平头挠挠后脑勺,嘟囔道:“说说就得了,傻吊才去抢银行,现在银行的报警器老先进了。我还传闻大银行都会专门筹办假币,就等着被抢的时候拿来充数呢,他娘的这些王八蛋哪会老诚恳实让我们抢。可你拉我跟你抢个货车,这,一车货够我们八小我分?”
运烟车安保规格低,几部面包车往前一堵就能拦住,普通运烟车上只要一个司机,了不起再加上个副驾驶,底子挡不住一通乱棍。
刚说完,手机响了,马大眼拿起手机一看,乐了。
徐白义哈哈一笑,按下车载声响播放按钮,二十年前曾传遍大江南北的典范旋律在不算宽广的车厢里反响。
“冯跟马就差两个点嘛,一家人。”马大眼嘿嘿一笑,起了谨慎思。
“喂!货来了!筹办脱手啊!都熟谙烟吧?一会儿行动敏捷的,先挑好烟拿,别他妈给老子装半车红江啊!”
运钞车里倒是有,可马大眼哪敢去碰运钞车?押款员但是荷枪实弹呢!
最首要的是,抢烟轻易销赃!如果抢个珠宝玉石、金银金饰,卖不出高价不说,还轻易被公安盯上,烟就不一样了,随便找个小卖部都能销赃,到时带到外埠化整为零,不但亏损相对较小,并且没有风险。
马大眼懒得跟平头解释这些事理,不过想到这茬他又对想出这个主张的人感到佩服,拉起家边主子低声问道:“给你说这主张的人叫啥子?冯日天?”
大河向东流啊――
马大眼一双大眼亮得发光,冲动道:“等这票做完了,你叫上小冯,就说大眼哥宴客,帝王套餐起步。”
抢银行能抢多少钱?银行又不会把钞票成箱装好了等着你去抢,光是装钱就够费事,而银江的治安是出了名的好,从进银行开端掳掠到巡特警赶到现场,绝对不会超越五分钟。
劫个运烟车嘛,有甚么难的?那司机是李小龙活着么,还能一个打八个不成?
马大眼喊了一嗓子,平头起家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也跟着喊:“上车上车,筹办好了啊,一会儿先把司机弄趴了再搬烟,免得他偷偷报警。重视点啊,可别把人打死了。干完这一票,平头哥宴客,大保健走起!”
………………
就算能揣着这几十万票子,赶在巡特警及四周派出所民警赶到之前逃离现场,又能如何?能跑得出银江?能跑得出汉东?
马大眼懒得再解释,平头感觉这事儿不靠谱,他却感觉这是他听到过最妙的主张。
五分钟能装多少钱?装个几十万顶了天了。
“嗤!”冯昊翻了个白眼,“狗屁的帝王套餐。”
肥羊来了。
马大眼战役头是狱友,刑满开释后,两人带着各自的小弟一起混饭吃,平时看起来不对于,但暗里干系很好,三天两端坐到一起喝酒吃肉。
坐过牢,没事情,没家庭,这他娘的是逃亡之徒的标配啊!
并且运烟车的线路轻易探听,又没装钢板,既不需求内应也不需求雷管,到时把烟往本身车里一装,公安想查都难。
但要搏繁华,没人可不可,手底下都是没本领的小老短,平头也是个脑筋有坑的二货,以是马大眼打起了那位冯日天的主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