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开口讲出十二万的人,很能够就是当时给本身留下那十二万块钱的人!
如果公理总只是个有钱人,顺手丢个十几万也不算甚么,但是这事儿没那么简朴。
哪怕再给他一次机遇,他还是会去赌,不管给他多少次机遇,他都会飞蛾扑火似的跳进深坑,终究害人害己。
这事蹊跷,孙杰内心有点犯嘀咕。
仿佛有肥头大苍蝇从耳边飞过,孙杰仓猝抬手在脑袋中间胡乱挥了几下,扭头一看,老迈一只虫子正在飞远,看体型不像是苍蝇,更像是飞蛾。
“正、公理总,不是那样,你听我解释!”孙杰仓猝道,“周扒皮,是周扒皮害我!我想登陆的,是周扒皮找人拉我去赌,我是一时胡涂,真的是一时胡涂啊!”
并且留下QQ的这些老哥都不像是托,此中另有个熟面孔,也就是说,公理总确切是在找有缘人,而这个有缘人恰是他孙杰。
可这熟谙感如此激烈,人还走在一楼楼梯上,就晓得二楼过道处有一堆渣滓,跑到二楼一看,果然有一个装着副食品包装袋的半透明塑料袋。
对待这类无可救药的赌棍,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是没用的,必须导之以行、诱之以利、胁之以威、绳之以法。
公理总顺手就给个素未会面的陌生人充了一千多QB,如何看都不是舍不得费钱买壶茶的人吧?为甚么会让人去烂尾楼去见他?
这是何方崇高!
“啊!”
孙杰俄然想起这事儿,顿时又对公理总有了信心。
“正、公理总,你,你……”
这是公理总?他为啥要戴着口罩?他手里拿着甚么?
飞蛾飞起来如何嗡嗡叫?奇特感在孙杰心头一闪而过,他并没有多想,管他是飞蛾还是苍蝇呢,跟他有甚么干系。
“周扒皮又搞赌场又放高炮,他是用心不让我们这些人活!都是他害的啊!我也是被人骗,我真没想到会被骗,要不是周扒皮搞下三滥的手腕,我也不至于输成如许,公理总……”
归根结底,孙杰也算是咎由自取,就算农户出千,他落得这般了局也怨不得别人。
孙杰睁眼时大喊一声,像是从恶梦中惊醒,接着他奋力挣扎,想要夺回四肢的节制权,但双手双脚都被绑绳捆住,他只能像个毛毛虫似的在地上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