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应家父子玩弄于股掌之间,当然是因为江澜与他们了解十二年,对他们有充分体味,但江澜能等闲将信息化作兵器,杀人不见血,足见其可骇程度。
方剂羽咧了咧嘴,微微点头:“说闲事。”
万幸,这把双刃剑现在是握在本技艺里,但必然要握紧,不然一不谨慎便能够伤及本身。
“哦,我体味应文龙和应楚成,如果我不主动提起点窜遗言和财产分派,只要应楚成厚着脸皮多闹几次,应文龙就会摆荡,再加上他老婆会给他吹吹枕边风,他很能够会把本来决定分派给我的财产划到应楚成名下――呵呵,如果他们不是这么宠溺后代,应楚成也不至于变成一个废料。”
江澜明显已有预案,想都不想就答复道:“如果你在平城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建议我们尽快分开这里,分开平城以后我会给应文龙打个电话,随便编个来由,奉告他我已经规复病愈,也已经晓得当年产生的事情,是以没法面对他们佳耦,决定与他们断绝来往,远走高飞。最后,请他不要来打搅我全新的人生,并把遗言里留给我的那一份财产分派给应楚成,以免父子反目。”
“是。”江澜面庞一整,拖动另一张椅子坐在方剂羽身前,然后从包里取出圆珠笔和记事本,神情严厉慎重,像是在插手一场首要集会。
“你想像孙杰那样被电得大小便失禁?”方剂羽冷眼以对,眼中闪动着意味伤害的寒芒。
“……”方剂羽瞅了江澜几眼,走到床头柜旁,从双肩包里取出一套用于换洗的衣服扔向江澜,“别奉告我你连内裤都是……算了,如果没内裤,你换好了衣服本身去超市买。”
“嗯?”方剂羽非常不测埠看了江澜一眼,看不出来江澜竟会为应文龙父子考虑?莫非是应文龙感化了江澜,让他放下了深仇大恨?
江澜举出了一个有力的例证,但他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话锋一转,笑道:“当然,我的命在你手里,统统由你决定,如果没法接管我穿女装,那我能够换一副形象,比如你说的中年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