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孙杰这类猪队友,那就有需求教诲一番了。
方剂羽说完,话锋一转。
“拿本身女人做挡箭牌?”孙杰话说到一半,想到周扒皮的风格,俄然改了口,“也对,没甚么事是周扒皮做不出的。提及来还真是,他恋人住那里,部下小弟个个都晓得,怪得很。但是,公理总,我感觉他不成能拿他老婆当挡箭牌,最多是传出一个假地点。以是只要我探听出他老婆到底住在哪,我们便能够……”
孙杰踌躇了一会儿,点头道:“那、那就真不晓得,估计是买的黑枪,要说杀人应当不敢吧,现在可不比当年,做甚么买卖都寻求一个稳定,只要搞毒的才玩命。周扒皮再狠,也就是断个手断条腿,动不动要杀人的那种,早就抓起来枪毙了。”
绑架对方家人用以威胁这类事,违背了方剂羽的原则。即便包管不伤害人质的身材,也不免会给人质留下心机暗影,这类伤害无辜之人的事情,方剂羽千万做不出。
“等等。”方剂羽捕获到违和之处,立即喊停,“一晚流水几百万?有这么大的买卖,周扒皮还需求亲力亲为跑去放高利贷?”
“真枪还是气枪?杀过人么?”方剂羽眼都不眨,一派波澜不惊的气场让孙杰为之侧目。
“像周扒皮这类随时能够遭到抨击的人,都需求一个摆在明面上的缺点,好让别人去针对他的‘缺点’,而不是他本人。”方剂羽持续说道,“你有没有想过,他的老婆和恋人就是他放在明面上的‘缺点’?如果是如许,那你感觉绑走他的老婆恋人,有效吗?”
“好,周锦荣得了扒皮这个外号,是因为他做事又狠又叼,不管谁在他手里借了高炮,想脱身都得先脱层皮。他搞得这么狠,想抨击他的人不止一个两个,他能安安稳稳混到现在,就是因为他部下又有人又有枪。”
孙杰哑口无言。
方剂羽沉吟半晌,问道:“你的身份证还在么?”
“持续说。”
“周扒皮原名叫周锦荣,不是平城本地人,但是人够狠,又赶上了好时候,以是在平城混出了点花样。我传闻他部下有两个赌档,一个是棋牌室,白日是些老头老太太在内里打麻将打扑克,到了早晨,从棋牌室进地下车库就能找到赌档,常常一晚胜负十几万,那是我常去的处所,但是只是小头,传闻周扒皮真正的大买卖是在另一家赌档,开在某个山庄私家会所,去的人非富即贵,碰上热烈的时候一晚流水几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