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上写着一行字:【拨打这个电话,你将获得分外两百元嘉奖。】
冯昊涓滴不担忧这是新型欺骗手腕或恶作剧,因为他已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被骗――他只要这套屋子了,如果打通电话就能把屋子骗走,那以他的智商恐怕活不到明天。
“哦,没事张哥,我还是追畴昔跟他说几句吧,明天我再到您这儿来报导?”方剂羽的心机临时飘到了冯昊身上。
“咋了?”冯昊被追上后讶异道,“他连你都不收了?操,兄弟,是不是我扳连你了?”
方剂羽没回话,跟着他走了一会儿,指着路边的出租车说道:“我们打车回吧。”
盒子里这两百块都是真钱,这是啥意义?送钱?
出来这么些天,求职四周碰鼻,想找份稳定事情都难如登天,但这并不料味着冯昊真的没有任何捞钱的门路,究竟上已经有很多人或隐晦或直接地提过,只要冯昊肯打肯拼,跟着他们必然吃香的喝辣的。
“我也想啊,可我没驾照啊,如果出了点甚么事被查了如何办?我这半路削发的烂技术,不能坑了徐哥。”冯昊打断他的话,苦笑着叹道,“哎,没事,不可我去找个黑网吧当网管,又能玩又能赚口饭钱,不是挺好么。归正我家的房不能卖,这是我爸妈留给我的独一一样东西了,我卖血卖肾都不能卖房。”
“那里,明天没事,报个到罢了,后天下午再来。”方剂羽摇点头,问,“你现在回家吗?”
到了处所,冯昊下车跟方剂羽挥手告别,方剂羽坐在车里没动,等冯昊进了小区门,他才付了车费,慢吞吞地走下车,走到小区正门门口的物业保安亭,敲敲玻璃窗。
“不美意义啊张哥。”方剂羽为本身的失礼报歉,见张况没往内心去,便往前一溜小跑追上了冯昊。
冯昊不是没想过再去借,但他开不了口,徐哥帮他那是徐哥仗义,是情分不是本分,要晓得徐哥本身都在抽几块钱一包的红果树,那里来的余钱恩赐他?退一万步说,就算徐哥有钱,他冯昊也不能靠着别人的恩赐过日子。
二十二块钱的龙凤呈祥罢了,竟然要数着抽,每根都得抽到滤嘴,舍不得华侈一口。
“哦,感谢。”
“分外?”冯昊念叨着这个词,“意义是,这两百块是给我的,只要我打这个电话就再给我两百?这啥啊,恶作剧还是真人秀?算了,管他的,尝尝看。”
只见盒子里放着一部分禁卡大小的卡片手机,手机旁摆着一张纸条和两百块钱。
“您好,跟您探听个事。”方剂羽面带浅笑地递出一张红色纸钞,“几年前,这个小区里有一户人家失火,业主不幸身亡,叨教您晓得是哪楼哪户吗?”
“我想和你玩个游戏。”
遵循纸条上所写的号码,冯昊拨去电话。
方剂羽,挺好的一个兄弟。
五次响铃后,电话接通,一个奇特不似人类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
“唉。”冯昊长叹一声,摸起烟盒又放下,踌躇几番后还是没忍住,点着了一根烟。
徐白义找到冯昊时,给过他一笔钱,可冯昊只是买了张床,然后请人把家里清算洁净,简朴翻修一下,这钱就用得七七八八。
到现在冯昊终究了解,甚么叫一分钱难倒豪杰豪杰,之前他的设法是:豪杰豪杰如何会被一分钱难倒?被一点小钱难倒的如何能叫豪杰豪杰?而现在他的设法是:真正的豪杰豪杰,才会被一分钱难倒。
翌日朝晨,冯昊翻开房门,发明门口多了个用胶带封好的盒子,盒子上写着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