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小方,你提示的对,不是没有这类能够。”张况思考半晌后,回应道,“不过这事用不着我们操心,你想到的这一点,专案组必定也想到了。”
“行吧,就算是无勤奋也得做,这事我会持续查,但你就别掺杂了,有事电话联络吧。”张况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这么谨慎谨慎的罪犯,如何会一变态态到处放火?之前您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他失心疯了,申明您也感觉他这么做不普通!不管他到底是失心疯了,还是得了绝症命不久矣,总之他现在很猖獗!万一,万一他在被抓捕归案之前,又弄出一起近似310路公交车放火案的大案呢?”
“张哥,我晓得专案组在查,可我觉很多小我就多分力量,或许我们持续调查能帮专案组找到一些线索,说不定就能让放火犯早日就逮,您说呢?”
方剂羽的猜想让张况堕入沉默,他在事件所着火后以为刑警队的同事百分百能抓到人,因而一门心机惟着如何找保险公司索赔,挽回本身的丧失,忽视了本该想到的疑点。
“对,固然我跟他们合不来,但支队上高低下的停业才气都是相称不错的,你放心吧,放火那孙子蹦跶不了几天了,这几天你本身谨慎点就行,实在不可换个处所住,让家里人多玩几天再返来。”
“张哥,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细心回想一下我感觉能够有人跟踪我。”
“是不是很无聊?”方剂羽瞅着柳荔那生无可恋的小神采,问道,“别拿学习机,穷极无聊,百无聊赖,我晓得。这么无聊,要不我给你找个风趣的事情打发时候?”
“我记得您说过,银江刑警的侦破才气在全省范围内名列前茅。”
“都在啊,你要跟她们说话?”方林把手机摄像头对向身后,柳柔正牵着柳荔走在后边。
张况没有立即承诺,但架不住方剂羽死皮赖脸的胶葛,考虑到这些火警变乱的调查陈述并不难找,泄漏出去也不会产生甚么负面影响,张况最后还是把相干文件做成紧缩包发给了方剂羽,但一再叮咛方剂羽不要外泄。
“该查抄的都查抄过了,我现在是一小我住,家里人都出去旅游了。”方剂羽说完这句话,俄然感到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