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师父,你不是也是至阴之体吗?为甚么我却没有事呢?”
“我……”我另有好多话要说,但是师父却抬手将我打住,他咳了几声,说:“国王,你先把我扶起来,我另有事情要交代于你。”
“师父,你不会有事的,我必然要救你。”
“国王。”师父开了口,只是他的声音非常微小,连呼吸都让人感觉有些困难,“我,我恐怕是不可了,我的命数到了,但我不甘心,甚么东西都还没有教给你,我不甘心哪。”
如何会呢?方才奶奶不还在跟他说话吗?
奶奶的确是死了,可她安祥的模样却比她活着时还要暖和。
一个衰老的声音自茅十八的身后传来,阿谁声音很沉重也很阴冷,让茅十八不寒而栗。
一想到这些,茅十八的情感更加降落。忍不住将近哭出声来,担忧会吵到熟睡的奶奶,茅十八起家去到走廊上。
“十八,是你吗,十八?”
我排闼出来,趁便喊着:“师父,起床用饭了,您白叟家啥时候也学的这么懒了。”
“师父,你如何了,是那里不舒畅吗?”说着话,我抬手搭在师父的额头上,试了试他的体温,体温并没有甚么非常,但看师父的模样明显就像是得了一场大病似的。
“师父,你说你都睡醒了为甚么就不起床呢,快点的吧,哑姑都把饭做好了。”
当然我也晓得,在这个场合下,即使我有再多的不解也不能问出口。
时候在我不知不觉间悄悄消逝,当然感到困乏的时候,天已经大亮。烛光也不知何时燃烧的,总之桌面上只剩下一滩蜡泪。
“奶奶,你如何出来了?”茅十八走上前去一掌控住奶奶的手,奶奶的手冰冷冰冷的,就像是夏季北风下的冰块一样,这温度让茅十八有种置身冰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