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漫不经心的拿过手机,心想,大早晨的是谁这么无聊还跟我谈天呢。
我摇点头,脸上又是一片哀痛,淡淡地说道:“也许师父之前是要奉告我的,只是没有来得及。”
屋里的氛围因为二哥的一番话而搞得难堪至极,大伯气得脸红脖子粗,他指着二哥远去的背影,不住的反复着一个你字,前面的话却如何也讲不出来。
怀揣着这类迷惑,我回过信息。
“真是不美意义,给您带来的不便实属抱愧。”
大伯连连说感谢,而后一脸懊丧的从我家分开。
我有些惊诧,不明以是的看向哑姑,说道:“你这是甚么意义,我二哥如何会是如许的人呢?”
我才懒得同哑姑争辩这些,毕竟这是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插手,何况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之前的阿谁啥也不会的傻小子了,如何说我也是有神通罩体的人,而二哥只是一个浅显的不能再浅显的人,难不成他还能伤害我?
待大伯走后,老爸来到我的面前,开口说道:“国王,对于你大伯之前做过的事,你师父他白叟家真得跟你讲过吗?”
“关于我爸公司的事情,你们调查的如何样了?”